一本。”
孟吉相信自己的记忆绝对不会出错,也十分肯定各地都是这么干的,如果大兴律没有这一条,那全天下的官员怎么会如此统一?
“王爷,君子……当着众多百姓的面,您可得说话算话。”
这回白芨连白眼都懒得翻了,发现这人纯粹就是给刑部拖后腿的,也不知道谁这么有眼光,尽给自己送些棒槌过来。
“去吧,本王说的就算,天黑之前找到了就算你赢。”
“好。”
看着一脸欣喜的孟大人胸有成竹地走了出去,孙县令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居然响起了乡下出殡才用上的哀乐。
呸,这人真是晦气。
尽管话是这么说,可他还是有些摸不准,因为周边几个地方都是这么干的,汪大人主政宁水的时候,也发生过类似的事。
白芨倒是跟孙大人有不一样的心思,刚才陡然冒出来的念头,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回顾那些打过交道的官员,包括老张、老陈在内的官考队伍,但凡有可能和自己作对的官吏,好像都是不怎么聪明的样子,不会随机应变,很是死板。
真的没有人在背后帮忙吗?
从最初的官考队开始,里面就有两个被陈延年、陈先生,这种只读圣贤书的夫子骗得团团转的官员,后面又有李通判、王法曹这样随便使个计就上钩的,现在又来了个孟推官。
这些人的共同点就是不太聪明,死板,看不起女人,特别会用身份和后台压人,自己本身的能力很有欠缺。
哦,还有那个什么皇子身边的徐大人,以及他背后的徐家也是,简直不像在官场上混的,菜得抠脚。
“王爷,王爷,大小姐?”
孙县令问了好几声,也没得到回应,干脆直接从案后走了下来。
“何事?”
“这人该如何处理?”
白芨回过神,顺着对方的手势看到了快要跪不住的周葛氏。
“也罢。周葛氏,本王问你,既然你家在淮东,那么你们是漕户对吗?”
周葛氏已经清楚了对方的身份,吓得嘴巴都张不开,只能拼命点头。
“你家里没有地,又拿不到护漕饷,只能靠给人做散活维持生计。所以才会因为儿子受伤感到着急,怕失去这个可以为全家带来生计的活,是不是这样?”
“是,是的王爷,民妇该死,民妇嘴巴不干净,您怎么罚我都可以,千万不要把我儿子除名啊,我家里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