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全副武装,利刃出鞘的骑兵中间穿过是一种什么体验?
据淮宁新任法曹,前一刻还志得意满,转眼便双股颤颤的王大人反馈,那是一种忍不住想出恭的感觉。
“冲撞了王爷,下官罪该万死。”
“不是,你前面说了一大堆,到了本王面前就一句罪该万死?那我现在让你**,死了我就原谅你,你去还是不去?”
白芨似笑非笑,用刀点了点不远处的石狮子,向对方投以鼓励的眼神。
她来上这么一出,不只王大人傻眼,就是吃瓜群众都大呼刺激,怎么不按套路来的?
很明显人家王大人就客气客气,实际上是让王爷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意思,怎么这位女王还较上真了?
不过这种比戏文都好看的场景,人生难得一见,众人瞪大眼睛,连呼吸声都变小了,生怕错过什么。他们都在心底期待,王大人究竟会怎么做。
“王爷,您看这天色不早,还请屈尊进府,下官定当赔罪。”王法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姿态愈发低下。
然而白芨却像什么都听不懂,紧抓着一点不放,“本王说了,只要你死在我面前这事就算过了,你是心不诚还是当我说的话是放屁?”
“王爷,有话还请进府细说,此处多有不便。”ωωw.
“只凭你恐怕还请不动本王,让主事的出来。”
“下官以礼相待,王爷又何必苦苦相逼?”王大人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是吗,本王问你,你是谁?”
“淮宁法曹,王宽。”
面对这种充满正气的回应,白芨都笑了,给秦易使了个眼神,“本王不习惯仰着头说话。”
“啊。”
一息不到,王大人的双膝跪地,巨大的惯性将头上的官帽甩飞,带乱了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
“欺人太甚,王某读圣贤书,学先人至理,进士出身,你虽是王爵也无权这么对我。”
他的挣扎在秦易面前只是徒劳,由那走形的身材做出来的动作,反而显得有些可笑。
白芨从车上下来,一步步走到对方身前,呵斥道:“法曹,六品?芝麻大小的官,见到超品亲王不先通报姓名官职,反以公务为由倨傲搪塞,你学到的尊卑呢?”
“本王已事先来信告知州府,尔等却装聋作哑,任由下人冲撞喝问,你学来的礼仪呢?”
“本小姐领王爵圣旨,‘百官遇之,如朕亲临’,你是记性不好,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