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但容貌尽毁。
路奶奶拿着仅剩的银钱,一个个医馆磕过去,求大夫们救救孙子孙女,但是银钱太少,连诊金都不够,谈何医药费,所以只有几个好心的大夫愿意跟她回去,可是还是晚了。
路哥哥死了。
路晴雪的脸,也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
更可恨的是,那位公子哥还四处散播不实谣言,说是路晴雪想爬他的床,被拒绝后在家发疯把家给烧着了。
这种荒诞的话,骗了很多人,唯有一些与路家交好的人知道实情,但除了时不时叹一句路家可怜,也帮不上其他忙了。
倒是可怜了路家。
名声在这些人的以讹传讹中越发差,两个人生意也做的越发艰难,能维持日常花销已是不易,偏偏还要从中扣出来一点存着。
存着干嘛呢,没干嘛,只是因为当年没钱给路哥哥治病,导致路哥哥死亡留下的执念。
路晴雪揪着衣服的手愈发用力,身体也在不明显的颤抖。
“可是攒再多钱,哥哥也回不来了。”
岑欢喜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干巴巴的说几句普遍的安慰的话。
“你别太难过,逝者已逝,活着的人还是要多关心关心自己,来,你平复一下心情,我要给你去除坏死的肌肉了。”
这可是正经事。
路晴雪马上深呼吸调整情绪,很久之后才调整好,仰着脸乖顺的让岑欢喜给脸消毒上麻药。
麻药很快就起效了,她觉的好像感知不到脸的存在了,这种神奇的感觉,让她心里七上八下的。
“你别紧张,很快的。”
烫红的**小心的落刀,滋啦的声音和肉香味迅速在屋内扩散。
因为麻药,路晴雪只觉得有一点刺痛,这个痛感是在她的阈值之内,她一下子就放松下来了,岑欢喜却紧张的不得了。
毕竟脸上神经复杂,一个没处理好就是巨大的医疗失误。
索性老天爷也眷顾这个可怜的姑娘,让她成功脱离了那块坏死的肉,再加上岑欢喜秘制的药,她恢复成之前的样子的可能性极高。
路晴雪看着铜镜中包着一脑袋纱布的自己,眼圈红彤彤的。
不是害怕,而是高兴。
“这么多年了,我竟然还有恢复的可能,大夫,实在是太谢谢您了,能否告诉我你的全名,我在家中给你供长生牌!”
岑欢喜明言说不要诊金药费,但路晴雪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