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有度,过犹不及。
病人似懂非懂的点头,岑欢喜也没继续在他身上投注关注,开始关注其他人的情况,等心里有了大致想法时,天已经快亮了。
在东方翻起白肚前,聚集的人群散的差不多了,只有零星几个没得病的人在晨光中慢慢走动。
岑欢喜累了一晚上,觉得站着费劲,就地盘腿坐下,双手朝后撑在地上,眼睛盯着天边的柔光。
眼前突然一黑。
是霍则寅用手挡住了她的眼睛。
“别直接看阳光,对眼睛不好。”
“早上的光还好,而且太阳还没起来呢。”
岑欢喜说是这么说,头却顺从的低下,百无聊赖的盯着身前地面上顽强生长的小草,半晌后突然拿了个瓷瓶对着小草倒下,瓷瓶里是灵泉水。
受到灵泉水浇灌的小草,发出只有岑欢喜能听见的喟叹声。
霍则寅不理解她的做法。
“它长在这里,迟早要被除掉的,你给它浇水干什么呢?”
“至少它现在还好好的,而我恰好可以给它浇点水,一切都是正好,没有为什么的。”
岑欢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给它浇水,或许是听见它在抱怨昨晚差点被踩到了,又或许只是纯粹的想帮它一下罢了。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结果都是给它浇水。
霍则寅看着岑欢喜安静的眉眼,微微一挑眉,最终还是选择不在这个话题上多停留,给她遮光的手一翻,往下一放。
“去吃点早餐再回去睡觉吧。”
岑欢喜牵住他的手站起。
因为从这到客栈并不远,这兄妹俩选择散步回去,路上岑欢喜说起了卟啉病。
“卟啉病不会传染,但是这个镇子有九成的人患了这个病,这个概率太高了,我怀疑这个病变异了。”
“我刚刚也问了很多人,他们对自己患病的时间都不准确,只说是突然发现自己晒不了阳光了,如果变异真的让卟啉病拥有了传染性,那这个病应该比正常的卟啉病好治。”
霍则寅不理解她为什么会得出变异后的卟啉病好治这个结论,毕竟在他看来,变异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这代表着没有前人经验借鉴,治疗方法正确与否,全靠自己摸索。
他这么想,也就这么说了。
岑欢喜理解他的想法,仔细的跟人解释自己的看法。
“不管是什么病,在具有传染性的时候,就意味着在每一次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