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欢喜哪能不明白宋苓颐的意思,亲昵的往对方身上靠。
“好哦,我们苓颐是那种顾得了厨房也上的了厅堂的好姑娘,现在好姑娘可以回床上躺着了吗?我喊人给人支桌子,把我带来的点心给你摆上。”
宋苓颐顺着她的意思回床上,看着她忙里忙外的给自己张罗东西,心里暖得很。
“你别忙活了,这些事情交给下人吧,你过来陪我聊聊天,要不然等会你又要走了。”
“这段时间比较忙,在你这呆的时间短了,等我那些事情处理好了,我就天天赖在你这,到时候保证你赶都赶不走!”
宋苓颐嘴上说到时候架都要把她架出去,但两个人心里都清楚,不会出现那一幕。
……
因为悬医阁真的脱不开身。
岑欢喜没陪宋苓颐聊多久就离开了,再次回来的时候,颜府的气氛很奇怪。
下人们一个个都埋着头走的飞快,尤其是越靠近宋苓颐的院子,这种氛围就越严重,进去一看,本该躺在床上修养的人,正坐在太师椅上,面前跪了一片的下人。
她快步上前,扯了个抱枕塞到宋苓颐腰后。
“怎么了?”
宋苓颐见到岑欢喜,很明显放松了不少,但表情还是很差,“下人不长眼,不把我当主子看,颜儒胥在的时候装的人模人样的,人一走原形毕露。”
她说的很不客气,底下跪的年纪比较大的陈妈就不乐意听了。
“夫人言重了,老奴是老爷到京城就进府照顾老爷的,老奴比谁都清楚府上的规矩,是不可能有失的。”
“夫人今日弄这一出,无非是觉得我们怠慢夫人了,但依老奴所见,您现在无论是肚中胎儿,还是您自个,都好的很,是不需要再喝药的,是药三分毒,喝多了不好。”
岑欢喜几乎要被陈妈这理直气壮的嘴脸气笑了。
搭在宋苓颐肩膀上的手轻轻点了她几下,示意她别说话自己来。
“你这老仆还真是胆大妄为,当今太子和皇上的身子都是本夫人在调理的,你刚刚这番话明里暗里都是瞧不上本夫人的医术,这般僭越,该乱棍打死。”
最后几个字她下了重音,如愿看到陈妈惊慌失措的样子。
“林夫人,老奴不是这个意思啊!”
“是不是这个意思,颜府都容不下你们这些管不住嘴,擅自替主子做决定的奴仆了。”
宋苓颐一锤定音,陈妈等人怔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