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抹好,还要大夫有什么用?”
岑欢喜说话一点都不客气,但没人觉得生气,只有一种被骂对了的愧疚感。
她见状也没继续说,而是取出银针给病人探脉。
探完了就细致的检查病人伤口。
“你们用的药还是可以的,但伤口太大,只用那个药恢复太慢,加上病人本人比较胖,脂肪层厚,出现了液化,你们看,这些黄汁就是液化后的脂肪。”
“那个,”病人抬起一只手,“岑大夫,什么叫液化?什么是脂肪?”
“就是你的肥膘融化了。”
这个解释够通俗易懂了,病人母亲一巴掌拍在病人身上。
“你看看你,上你少吃点少吃点你偏不,这下好了,因为胖闹了这一出,我告诉你,以后我要严格控制你的饭量,如果还瘦不下来,你干脆别吃了!”
凶完儿子,她转头看向岑欢喜,马上变成笑眯眯的样子。
“岑大夫啊,那我儿子这要怎么办?”
“控制饮食,肉少吃,这个金疮药是悬医阁秘制的,每次在伤口上撒薄薄一层,然后用纱布包裹起来就可以了,一天换个两次药,大概一个礼拜就会长新肉了。”
有了这个准话,病人包括他母亲都松了一口气,当场换了一次药,然后买了一大堆金疮药就走了。
岑欢喜回到坐诊区,细致的为银针消毒。
刚弄好,面前就坐下了一个人,抬头一看,竟然是谢星眠。
那天见还面色红润的小姑娘,这会脸色白的跟纸一样,鬓角还有汗湿的痕迹,头上的步摇坠子也缠在一起,实在狼狈。
“你怎么了?”
谢星眠勉强扯了扯嘴角,“我刚才和人撞一块,摔倒崴到脚了,疼的很厉害,就就近找了医馆来看看。”
就近找的医馆。
这是在跟岑欢喜解释自己不是奔着她来的啊。
岑欢喜没反应,只是走出来看了看谢星眠的脚,原本纤细的脚踝种的跟包子一样,一片青紫看着挺吓人的。
她对着肿包捏了捏。
“没伤到筋骨,上点药油把里面的淤血揉开,然后好好静养就能好了。”
她说着倒了些药油在掌心,搓热了上手揉,每揉一下就停下来问谢星眠的贴身丫鬟看清楚没有,这样一来花费的时间,谢星眠受疼的时间都被拉长了。
等结束后,谢星眠愣是像小死一回一样。
但即使如此,她还是勉强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