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默嗓子眼就像是被揪住了一样,张着嘴半天出不了声音,出了也是很沙哑的那种。
“叫林清屹。”
“一清屹万古,何物相与形,好名字。”
岑欢喜笑的温柔,指腹轻碰林清屹的脸蛋,轻声唤他的名字,他也配合,唤一声就哼唧一下,不管是不是真的能听懂,反正一屋子人都听的心软软。
林母顾念她刚生产完身子虚,没看一会就招呼霍则寅和霍老将军他们出去,只留下林默一人陪她。
屋内只剩夫妻俩和孩子,林默却还绷着脸。
岑欢喜笑他。
“我没事的,这不还能跟你有说有笑的嘛,你就别绷着脸了,也对我笑笑吧。”
“我不是绷着脸,我是太紧张了,这会缓不过来,你知道我在外面听你的声音,看着那一盆盆血水从身边端过是什么感觉吗?”
“我不是信神佛的人,但一瞬间,我一直在对神佛祈求。”
“祈求你平平安安。”
林默说完吐出一口浊气,面无表情的脸一点点皲裂,露出布满疲倦和因为无能为力产生的畏惧的脸。
岑欢喜静静地看着他。
看着他和自己一样憔悴的脸,心疼的抬手xiang摸摸他的脸,却在抬到一半时被握住,被不容置喙的塞回被窝。
“不能受风。”
她闻言无奈的笑笑。
“我的体质很好的,不至于受点风就会出意外。”
“还是不要受风,小心为上比较好。”
林默这个理念,贯穿了岑欢喜整个月子,也就是她不管怎么好说歹说,他也不让她出屋子,只是允许她在屋内小弧度的溜达一下。屋内的通风也只是窗户开点小缝,直到林清屹满月礼那天,她才被允许出屋子。
看着久违的院子,她高兴的不得了。
再听听下人唱的来参加林清屹满月礼的宾客随的礼,心情更好了。
厉宛榕从覆雪关寄来的长命锁,遥王爷从南诏寄来的特产菌菇以及玉如意一柄。
甚至连巴陵的柳未礼也送来了礼物,是一副名家的画作,还有南未央和拓拔荇送的稀世药材大礼包以及九节鞭一把,当然,还少不了来自离溯的山倾染的礼物。ωωw.
是她亲手缝制的刚出生到林清屹六岁的衣服,一岁一套,针脚细密,看得出来下功夫了。
岑欢喜颠了颠怀里的林清屹。
“小清屹听见没,这都是叔叔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