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糟心事。
“就是做噩梦了,醒来发现你回家了,有点惊讶,你把蜡烛吹了吧,你抱着我睡,我一定可以睡好的。”
林默顺着她的意做。
黑暗中两人面对面相拥,岑欢喜的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把自己完全缩在他怀里,他以为她这样只是因为噩梦,就轻拍她的后背哄睡。
第二天岑欢喜是惊醒的。
她害怕林默回家只是自己的梦,眼睛刚睁开就看向身畔,林默就在把靠坐着,手上还拿着一条丝巾,等等……丝巾!
她反手摸自己的脖颈,那边空荡荡的。
“昨天你说话声音就哑的不行了,我那会觉得是你被吓醒的后遗症,今早起来你的丝巾掉了,我才知道,声音哑是因为脖子被掐了,谁干的?”M.
林默倾身虚挡在她上方,手指怜惜的触摸她脖子上的青紫,眼底情绪翻涌。
他这么拼,无非是想让家人过得更好,但回来发现一切都枉顾了自己的想法,妻子竟然被欺负成这样!
岑欢喜抬手摸着他的手。
“诺大的京城,除了万俟宵还有谁会这么疯,不过这次确实是我激的他动手的。”
“我意外知道他有了逼宫的心思,也从长公主那打听到,皇上想在年后让他去封地,我就估摸着,逼宫时间大概就在他离京前。”
“但口说无凭,我就联合大理寺卿搜集他要逼宫的信息,但直接证据没到手,他却找上门了。”
她现在很后怕。
如果万俟宵不管不顾的杀了自己,然后找个借口忽悠过去,林默不在,又有谁会替自己申冤呢?
这般想着,她主动往他怀里凑。
双手环着他的腰身,难得表现了弱势。
林默此时心情却很复杂,既有对万俟宵的恨意,又有对岑欢喜不顾自身安危贸然行动的不满,但再多的不满,对上她带着讨好的眼神,还是随着一口气散了。
“疼吗?”
“嗯!”
说话疼,岑欢喜也没说话,用鼻腔发个音,点头回应他,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的他心软乎的很,亲了她眼尾一下,翻身下床,把早就备好的洗漱水端到床前,亲自伺候她洗漱。
边上的方婷被抢了活计,就干站在边上看着傻乐呢。
“夫人老爷感情真好。”
岑欢喜探着脖子让林默给自己擦脸,闻言抽空回答。
“羡慕啊?羡慕找个去,我给你出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