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月光映衬的格外阴森的脸,对她笑的起劲。
“我的夫郎什么时候来?”
“啊——”
……
“所以沈媛真的是被吓走的?我听人说她是连夜走的就觉得奇怪,但如果你说的她走时是那个样子的,那我就能理解了,毕竟谁碰上闹鬼不跑啊!”
岑欢喜跟山倾染坐在悬医阁内唠嗑,对于她说的沈媛被吓得连夜离开的事情,又唏嘘又高兴。
山倾染情绪倒是没她那么复杂,只觉得大快人心。
“那家客栈那么多人,怎么就她撞鬼了,肯定是上天有眼呗,她这叫做罪有应得!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下次再聚!”
她看了眼日头,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匆匆告别。
岑欢喜目送她离开后,磨磨蹭蹭的凑到林默身边。
“那个,那天你说你的烂桃花你来解决,那么沈媛被吓走有你的份吗?”
什么叫有他的份,这就是他做的,不过他担心岑欢喜会觉得他这种掐着人的痛点将人逼走的做法不君子,也就没爽快承认。
“我是做了点事,但她是不是因为那些事走的我不知道。”
岑欢喜觉得林默是一个敢作敢当的,听他这么说,心中下意识认为这事不是他做的了,所以也没再多问。
“行,我知道了,对了,你的药煎好了,在后边厨房,赶紧趁热喝去。”
她催促人回家喝药。
自个则继续守在悬医阁,没多久,多日未见的马晏殊竟然来了,一身靛青色绸缎长袍,显得他格外贵气,但眉宇间那点清冷贵气,在看见岑欢喜时悄无声息的化为春水。
“好久不见啊欢喜,最近怎样?听说来近些时日老找你麻烦的沈媛被吓走了,这可是大好事,去喝杯茶庆祝庆祝,顺便谈谈事?”
岑欢喜敏锐的捕捉到几个重点。
“你知道沈媛被吓走的事?”
“知道啊,沈媛那人被娇惯惯了,典型的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鬼怪,所以她走的那么狼狈,大概率就是被吓走的。”
他说的好像这事和他没有关系一样,但岑欢喜却隐隐觉得是他做的。
因为她一直觉得他是一个多做事少说话的人,而且他这么久没出现在自己面前了,今儿自己刚知道沈媛走了,他就上门了,这真的很难不让她多想。
于是她试探着开口。
“你怎么知道沈媛怕鬼啊?她都不是五里镇的人。”
“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