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你不可以这么说自己!”
“你站不起来只是暂时的,而且最近你的腿已经可以暂时站立了,不久后绝对可以脱离轮椅生活了,好了好了,我不emo了,赶紧回去睡觉吧。”
岑欢喜担心再待下去林默就要开始否定他自己了,或许他觉得没什么,但她听着真的很难受,于是连忙起身拍拍裙摆,小跑着回屋了。
速度快的林默想问“一墨”是什么意思都没来得及问出口。
兴许是心里藏了事的缘故,她这一晚上睡得很不好,第二天天没亮就起床了。
洗漱完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林择生。
小小的人儿窝在被褥中,只露出一张小脸,脸上最近才被养出来的小肉肉被枕头挤的变形了,看着很可爱。
岑欢喜蹲在床边看了很久,才小心的掀开被子看他的手臂。
其实看不出什么的,她昨天晚上给孩子们的洗澡水里加了很多灵泉水,脱臼这点小问题根本不会过夜,但她还是不放心,指腹不断摩挲他的关节,把浅眠的小家伙给闹醒了。
“娘?”
林择生眨了眨眼睛,声音里还带着没睡醒的奶气。
“娘就是来问问你中午想吃什么?娘给你做。”
“糖醋排骨。”
“好。”
中午岑欢喜真的给林择生做了糖醋排骨,还做了白萝卜炖大骨头,要不是林母拦着,她还想再做个红烧猪蹄,林默看着这一桌子沉默了一下,饭后拉着岑欢喜回到自己屋里。
“欢喜,你还在自责。”
不是疑问句,而是带着笃定的陈述句。
岑欢喜看着他在光影中显得格外好看的连,难得没有盯着看,而是挪来视线但并没有回答,他也是有耐心,她不开口也不催,只是沉默着等待。
她还是犟不过他。
“对。”
“孩子出门前还是好好的,回来身上就带伤了,哪怕好的再快,那也是伤着了,也是我的不负责任。”
“我现在一走神,都会想起他被找到时无助的样子,我知道这样的我可能有点钻牛角尖了,但就是控制不住。”
她说完疲惫的叹了口气,抬手覆住脸用力揉搓了几下,细嫩的皮肤当场就红了。
林默握住她的手腕,强制让人停下。
“你不是可能,你就是钻牛角尖了。”
“你做的足够多了,人无完人这个道理不需要我次次强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