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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够吗?”
许敬宗点点头道:“足够了,毕竟殿下在黄如玉那里失去了一些颜面,总是应该找回来一些才好。”
李弘笑道:“既然太傅也同意了,孤王这就下令。”
说着话,就招来春喜,低声吩咐几句,春喜就匆匆的离开了。
许敬宗瞅着李弘挺拔的身影,觉得来到长安之后的李弘变得强大了不少,思忖片刻之后,他就认为自己很有必要在这个时候给陛下上一本奏疏,好让陛下早日将太子召回洛阳。
在这里,太子李弘受云初他们一行人的影响太大了。
这些年以来,许敬宗觉得云初可能是所有大唐官员中最神秘的一个人。
虽然坊间传闻云初乃是玄奘大师的私生子,许敬宗却是不信的,他对玄奘大师非常的了解,那就是一个醉心于佛学的一个痴人,这种人的意志极为坚定,不可能受声色犬**影响而弄出来一个私生子。
至今为止,玄奘大师对云初是否是他儿子这件事,依旧是不主动,不分辨,不说明的三不态度。
这在别人看来是一种极度暧昧的表现,在许敬宗这里就不一样了,他认为,云初就是佛门推出来负责在人间行走的行者。
此人出身神秘也就罢了,偏偏还有一身谁都没办法言说的高明本事。
出马打仗战无不胜,归来治理地方也远超常人,十年间,将长安布置成现在的模样,远不是许敬宗能理解的。
经过对云初这个人长时间的研究之后,许敬宗显得更加迷惑了,他以为,云初既然是佛门中人,那么,他所有的行为目标应该是将佛门发扬光大才对。
但是,云初却把所有的精力放在了长安城上,放在了长安城百姓的身上。
就像他跟皇帝说的那样,要给长安这座城披上金箔,就他目前的成就来说,这个目标已经达到了。
对于一个无欲无求的只想着为大唐,为长安好这种事情,许敬宗是不相信的,一点都不相信。
他总觉得人生在世,求名也好,求利也好,求权也罢,哪怕是求色也是一种说法,像云初这种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行为,他无法理解。
许敬宗总是觉得云初背后布满了黑雾,等到某一天,这些黑雾彻底笼罩长安之后,人们才会看到云初真正的面目与目的。
对于正在一边不断地在沙盘上插旗子的李弘,许敬宗是懒得理会的,他今晚之所以会被太子殿下拉到这里来,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