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说的好,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都是男人,你又手不方便我只是好心想帮你。”
达司御暗指拜恩思想不健康,自己想到那边去还怪他。
“你帮我之前得明白我喜欢你,我不是对你没有非分之想的男人。”
达司御一时语塞,他并没有想这么多,他也是手臂受伤洗澡困难这才提了这么一嘴。
“你要是敢跟我一起去浴室,我就敢让你这后半年都走不了路。”
拜恩没有往常的不正经,而是带着警告的意思,毕竟达司御的话很容易让人误会是邀请。
被说的达司御没跟拜恩争执,而是有在反省。
他压根就没想到这里头还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头疼得很。
拜恩扶额叹气,达司御毕竟只跟贺骄好过,还是被贺骄套到手,感情这方面可以说一片空白。
“抱歉,我没想到这么复杂。”
达司御知错就改,也很干脆的认错,就仿如个干净的少年,什么都不懂。
“下次你敢再说这种话,我可就不会再提醒你。”
拜恩脸上又有了笑容,那种痞里痞气的笑。
“我不至于失忆。”
达司御说着收拾茶几上的那些带血的纱布。
“你坐着就好。”
拜恩起身收拾,可舍不得达司御干这些脏活。
“受伤就好好坐着,逞什么强。”
达司御拿过拜恩手上的纱布,继续收拾,他还没有金贵到那种程度。
达司御这么坚持拜恩也不抢着,坐回了沙发上,脸上一直带着笑,目不转眼的盯着达司御忙碌的背影看个不停。
现在这样子就好,达司御不爱他又怎么样,起码他能待在达司御身边,一直陪着达司御。
再说了,达司御身边也没有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人,那他跟已经霸占了达司御有什么差别,已经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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