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多了一丝悲伤,他被关在公爵府十九年,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体验过这种烟火气息,每天都是落针可闻的公爵府,就如同一座庞大的坟墓,静得诡异。
拜恩虽一直没说话,可都观察着达司御的表情,知道他想看看车外的风景,就让乔纳开慢一点。
乔纳照做,透过后视镜看到了达司御那怀念的脸,有些说不出的悲伤,又眼神很复杂。
“在前头那家店停一下。”
拜恩突然跟乔纳说。
“好。”
乔纳往拜恩指的店铺开,没一会车子停下,拜恩打开车门就下了车。
达司御没看拜恩去做什么,一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就似他已经跟这个世界脱轨,心里不是滋味。
明明,明明这是他的国家,是她母后跟祖父拼死也要护的国家,可现在似乎这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了一般,他就如同一个外人。
>达司御眼眶有些许发红,抹了下眼泪。
他没想哭,只是心里边难受。
以前的他受民众爱戴,只要是母后带他出席的场所大家都很热情的招待他,给他送很多好吃的食物,给他送花环送祝福,大家为了见他不惜从凌晨起就在街道上排队,在他路过的地方冲他开心的招手,尖叫的叫着大王子殿下,只为了能看他一眼。
时过变迁,这里的街道变了,不再是矮楼,而是一排排的高楼大厦,变成了小吃街商业街,街道也不再是拥挤,宽大又敞亮。
“还有人,记得我吗?”
达司御望着路过的子民喃喃,眼里多了一丝落寞。
或许,已经没有人记得我这个大王子,十九年了,大家早已经忘了我的存在。
达司御就这么挺直着身板一动不动的坐着,泪水悄无声息的掉下,模糊了他的视线。
驾驶座上的乔纳看到了这一幕,有些于心不忍的看出了窗外。
以前他跟拜恩在达司御身边卧底时,是见过民众们的热情的,达司御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跟他打招呼,招呼他去家里吃饭,要不就是塞吃的给达司御,很受民众的爱戴。
那会的达司御就犹如一束光,一束不管去到哪里都能把人们心中黑暗照亮的光。
年少时的达司御很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