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喝,又实在太饿。
树一度怀疑自己可能不会被病死,倒是会被疼死,饿死。
整整饿了一整天,第二天太阳都老高了,树突然就又放了几个屁,甚至还有点想排便的感觉。
长土刚刚熬了一夜。
夜里的树烧了几次,他一直寸步不离。
这会儿他温度降下去,还能排便。
虽说处理这种东西挺那个啥的。
但对方换成树这种为了部落出生入死的人长土就很乐意伺候。
而且,老师说了,这是一个学徒必须具备的技能。
大夫怎么能嫌弃自己的病人呢?
长土一直将老师的话记在心里。
陆小蛮说什么他就听什么,执行的非常彻底。
认真帮树擦洗干净,又重新给房间消了毒,直到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浓重刺鼻的醋味儿,长土也没停下。
马不停蹄继续给树换药,喂水,做好这一切,他才给树端来一小碗肉糜粥。
“老师说,等你排便后就可以吃点流食了,一开始不能吃太多,只能少量多餐的来。”
本来这种时候只能吃点白粥,面条这种好磕化的食物。
这不是没有么。
陆小蛮就让人给准备了肉糜山药汤。
喝了一小碗根本不顶用,喝粥的这个过程也非常煎熬。
树还想喝,长土不给,说是等一个时辰后再吃。
树觉得长土真是个大**。
**能有什么错呢?
**只是为他身体着想!
他不能怨恨,还得感激。
树非常憋屈,并表示等彻底好了以后要好好练习,一定不让自己再经历一次这种事儿。ωωw.
树很快就没精力多想了。
他又开始反复发烧。
伤口又疼又痒,肚子又饿又难受。
反复清洗伤口也很要命。
他是真被折腾惨了才要求见陆小蛮,并提出想用麻醉的请求。
陆小蛮呵斥了一番,看着窗户边焉头耷脑顶着硕大黑眼圈的长土问,“你去休息一下吧,我找人换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