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他甩开。
后面来的人,也一个个超过了他。
他追不上,很累很饿。
夜里在大山里待着的时候,他没有火没有光也没有伙伴,一个人缩在不起眼的地方瑟瑟发抖。
裙赐都不知道自己哭了多少次,又委屈又害怕。
这两天被病痛折磨的身心俱疲。
带在身上的红薯已经全部吃掉了,但是那点东西根本没多少用,他又饿又累。
若非有人觉得他可怜随手给他一些吃的,他都担心自己会饿晕在路上。
这会儿夜深,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裙赐想睡觉,但他不敢。
他怕自己一闭上眼睛就成了某种动物的口中餐。
又怕被其他部落的人给抓住。
就这样艰难的过了两日,他终于到达河分部。
眼看胜利就在眼前,裙赐泪流满面。
“裙赐,裙赐是你吗?”
好像有人叫自己,裙赐疑惑回头。
待看清楚来人后,裙赐黯淡无光的瞳孔微微缩了一下。
惊喜伴着委屈让他哭的越发汹涌。
随之而来的,是惊慌失措和难堪。
裙赐第一反应居然是装作没看见,然后转身就跑?
后面的人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立马撒腿就追。
裙赐这会儿的体力根本就不行,才几步路就被追上?
“裙赐,你跑什么呀。”
来人气定神闲,裙赐气喘吁吁。
肩膀被人摁住,不得不尴尬回头,“啊,是你们呀,市集不是已经开始了吗,你们怎么在这里?”
“你还好意思说,这不是出来找你吗,你说你这几天都去哪里了,怎么阿朵也说没见到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