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
银州掌书记郭兴儒也闻讯赶来了,看见了地上野利乙新的尸体不由得吓了一跳。
房当乌尔列冷声道:“你们也都看见了吧?
野利乙新投降了魏国人,以兵败之名进了城来,又要骗我的粮食,还要让我交出军权!
被我识破了诡计之后恼羞成怒便要杀我夺权,我无奈只得先下手将他杀了!”
“是,我们看见了……”两个亲兵说道。
“传我将令,全城戒严,尤其是野利乙新的那些部下,都给我监视起来!
将野利乙新的人头给我砍下来挂在大营的旗杆上,再发告示,将野利乙新谋反的事通告全军!
若有敢替野利乙新出头者,按叛国罪处置,杀无赦!”
“节度使大人……这么做,小心引起军中哗变啊!”郭兴儒说道:“野利乙新的姐姐野利兰是皇妃,大人就凭一句话便说他谋反,恐怕难以服众啊!”
房当乌尔列深深呼了一口气道:“以郭先生之间,该如何处置?”
郭兴儒虽然是汉人,却饱读诗书,是个既有学问和智谋的人。房当乌尔列视他为心腹,什么事都喜欢喝郭兴儒商量。
他自然也知道野利乙新是国舅爷,可方才一时怒起,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下官倒是有两个主意,就要看大人想怎么周全了……”郭兴儒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