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抚你的子孙,你要是死在抗命不遵上,那连你的子孙都得吃挂落,你冯家还想东山再起?难了!”
想到这个小徐就不禁暗骂水处长发明的什么审查制度,搞什么往上查三代,这不是绝户计吗?
要是在水处长那里挂了号,子孙不能当兵,不能从政,要么做生意,要么做学问,可以说从根本上绝了你家族兴旺的路了。
冯阁臣一拍桌子,“你吓唬谁?电报你们两个发的,上面有你们两个的名字,还真以为老子怕了你们,大不了,老子扒了这身衣裳,往山林子里一钻,重新快活去!”
张胡子笑眯眯摆摆手,“二哥,你觉得呢?”
一个胖胖的将领大着舌头开口了,“俺听雨帅的,说实话,俺的龙江跟毛熊人紧挨着,要打,也是俺打头阵,俺不怕打头阵,俺怕后面有人捅刀子。”
张胡子点点头,又看向一个精悍中年人,“邻葛?”
中年人想了想,小心说道:“为国尽忠,本是分内事,只是这里面,只有两个关节让我想不明白,这第一个,就是咱们的兵,到底是谁的兵?听了刘总办的令,帝京那边如何交待呢?第二,就是打仗可不是上下嘴唇一碰这么简单,兵我们有,可这军饷军械从哪来呢?”
张胡子听完,站起身来,看着大伙儿。
“人活着,要看清楚前头的路,这路是你自个儿踩出来的吗?这路是老天爷赏给你的!你要是看清了,走对了,那你这一辈子就能过得不错,兴许还能过的顶好,可你要看不清,走不对,那前面可能就是万丈深渊啊!”
“可有的人,就是看不清,不光看不清,还听不进劝,二十七师二十八师在三省这地界上看起来是兵强马壮,可有三个打不过,第一个打不过是毛熊人,第二个打不过是本子人,平日里装作硬气,从小事上找补,那都是粉饰伎俩,咱们敢真刀**的跟他们干吗?”
“这第三个打不过,就是刘总办的队伍,五哥,你的二十八师,能当的了总办的兵峰吗?你若是说等当的了,兄弟就跟你一起,不听号令,带兵封住山海关,你觉得这样如何?”
冯阁臣瞪着眼睛,对这番话颇为生气,却又无可奈何。
张胡子嘴角垂下来,“所以要打!总办说怎么打,咱们就怎么打!不打是死路一条,打了才有活路!诸位,千金买马骨啊!好男儿在世上,谁不想荣华富贵,甚至摸一摸那个位置,但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得掂量清楚!这一仗,就算把队伍打光打净,你我照样在总办那里高官得坐骏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