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不过他想的更多的,还是皇帝问他的问题,王刚沉思了片刻,仔仔细细的思索了一下账本,然后给了一个答案,九千多万两。
“嗯,九千多万两,的确不少,太子上奏的奏折里,提到了朝廷赈灾于川州的粮款,也高达四千多万两,不过太子倒是没有把川州当地的损失和赋税算到一起。”
“不过也难怪,这些事情,并不在太子的职权之内,他不知道也理所当然。”
“那好,王爱卿,朕再问你,过去十年,禹州之地,朝廷又是调拨了多少赈灾钱粮?”
皇帝听到王刚给出的数字,心中微微一惊,想不到居然高达九千多万两,而太子的奏折之内,虽然也有过去十年的账,但是总共也才五千多万两,还差了很多。
不过皇帝又想到了,当地的赋税和赈灾,只有皇帝和户部以及尚书省知道,不在太子的职权之内,太子不知道,也属正常,并且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太子的手,还没有伸到尚书省去,至少还没伸到户部去。
然后,皇帝又问起了禹州的损耗。
“启禀皇上,禹州之地,因为疏于干旱,因此损失要相对少一些,不过过去十年,林林总总,加起来也有三四千万两银子左右。”
王刚再次给出了一个数字,还是比太子给的高出了不少,皇帝依旧是在点头。
“嗯,各位爱卿,你们也都听到了,光是川禹两地,过去十年,就让朝廷损失了一万两千万两白银,这可比得上朝廷整整三年的全部国税了。”
“现在,朕要让你们所有人,帮朕算一笔账,那就是用陈肖试卷上的方法,在川州的汾水河,与禹州的沙河之间,挖出一条最短的,并且足够用来泄洪的人工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