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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桂子，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在他刚才的表演中，从最初的无奈和妥协，到内心挣扎的痛苦和难过，再到最后的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奋起对一切的抗争。

他将一个人遇到打抱不平，而自身实力严重不足时，内心的一切心理活动都活灵活现的表现了出来。

看着小桂子的表情，大长老半天说不出话来，就连他自己内心都默然有些相信了。

“钟鑫以前真的是那种人吗？”

大长老还准备说什么，却见徐青山摆摆手，淡然说道：“钟鑫的死到此为止，既然已经死了，他以往的那些事以后就别提了。

大长老今天有失分度了。”

“我明白了，”大长老沉默了一下，点点头，他知道徐青山的意思，事情到此为止，钟鑫的死因也不必调查了。

大长老朝徐子墨看了一眼，他内心有预感，钟鑫绝对不是血魔杀死的，他的死跟徐子墨脱不开关系。

但现在没有证据，他根本拿徐子墨没有办法，而且自己给徒弟讨公道不成，还被拉出来鞭尸了。

甚至小桂子还有一些指桑骂槐的嫌疑。

大长老转头看着其他几名跟自己同是长老派的长老，这些人此刻也没有一个人愿意为他说话。

因为大家都知道，想要扳倒徐子墨，必须有足够的证据，一举拿下，然后再向徐青山施压。

而像现在这种完全没有半点逻辑的审问，除非是徐子墨自己犯傻，亲口承认，否则根本没有半点意义。

……………

从大殿出来之后，徐青山单独找到了徐子墨，问道：“钟鑫是你杀的吧。”

“每个人都会死，”徐子墨给出了一个棱模两角的答案。

“是，但每个人心中也都有一条线，关于做人的线，你心中的线是什么？”徐青山问道。

“问心无愧，随心所欲，”徐子墨回道。

听到徐子墨的话，徐青山沉默了一下，他仔细打量了徐子墨一番。

变化可真大啊，这才过了多久，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看不透儿子了。

“问心无愧，只要你别走一些歧路就好，”徐青山点点头，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