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哪怕是至伟者也是一样。”白怜撩动了一下耳边发丝，眼神有些凝重，低声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所有的古神最弱的都是堪比至高神灵的存在，甚至天元府的那几个古神中……最强大的那个如果恢复过来，恐怕无比接近至伟者的层次了……”

“这么……”齐修眼底深沉闪过，他开口时，突然好似感知到了什么，下意识的往冰之神域外看去。

那个方向，是律法之神的神域。

但此时律法之神的神域已经彻底被猩红所覆盖，律法权柄正在分解消散。

律法之神的气息，也在迅速的消失。

“她很厉害。”白怜双眸看穿了律法神域，看到了神域空中衣裙沾染神血，浑身上下散发着血腥之气的游衣，眼眸波动道：“她恐怕在很久之前就拥有了堪比低位神的力量。”

说着，她似乎是怕齐修没听明白，又补充了一句：“是堪比低位神灵巅峰时期的力量。”

“意料之中。”齐修嘴角一抽，低喃道：“新夏人类有个优良传统，财不外露。”

“财不外露？”白怜有点不解了，财不外露和实力有什么关系。

齐修没解释，心里却有些感慨。

普通人都知道财不外露的道理，这些活了几百年的老家伙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实力，对他们而言就是财。

在神灵的窥视下，他们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怎么可能把这一份‘财’露出来呢。

而现在敢露出来，只能够说明这份财已经积累很深了，让他们有了足够底气，能够守护住这一份财。

“今天，陨落的神灵可能有点多啊。”从那正在寂灭的律法神域收回视线，齐修感慨后眼里又带有丝丝担忧：“恐怕今天，也有不少我曾听说过，亦或者未曾听说过的前辈出现意外啊……”

白怜嗯了一声，对有些惆怅的齐修说了一句话。

“走在进化之路上，不管是神灵还是人类，哪怕陨落，他们亦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