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吐了口血水，叫骂了一声就打算离开。

这时，又有一道疲惫的声音传入了黎序的耳中：“我说小黎，能不能换个人来维持这虚梦之像？老夫有点顶不住了。”

黎序听到这道声音突然心里一紧，连忙问道：“老祖宗，这虚梦之像靠不靠谱？周天城西北区不会真没了吧？”

“建筑多半不顶用了，但人没事，这虚梦之像还是有用的。”那虚弱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有些抱怨道：“就是这虚梦之像太废人了，老子都快被抽空了，你赶紧找人来替我，老子还被神灵盯着呢，要真没了力气，分分钟就得被搞死。”

“好好好，我尽快。”黎序随口糊弄着自家的老祖宗，也不免有些吐槽起来：“这些神灵脑袋有毛病吧，就**盯着我们新夏一个劲的折腾，难道我们好欺负？”

“谁让我们新夏骨头最硬呢。”那苍老的声音在黎序耳边徘徊，感慨中又带有一丝心虚的味道。

黎序能够做到周山府的府主，怎么可能不聪明，瞬间就听出了自家老祖宗的心虚。

他下意识的眯眼，想到了一个以往都不敢去想的可能。

似乎……新夏被神灵盯着的超凡者，大多都是八百年前存活下来的老古董。

难不成他们在超凡时代刚刚到来时，薅了神灵的底裤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