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冷说:“首长,白煮蛋就不吃了,咱爷俩中午喝一盅呗。”
上官谨暗挑大拇指,师兄别的不行,在恶心人这方面绝对是一流的。
王少将眉峰一挑,感觉有点意思,自己这么多年也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人家都隐晦的表示不欢迎了,还死皮赖脸的要留下吃饭。
上官谨心说要恶心就恶心透彻,便帮腔道:“爸,人家早上五点钟的飞机赶过来的,吃顿饭也是应该的。”
王少将说:“家里好像没准备菜。”
易冷起身,直奔厨房,打开冰箱查看,满满当当,啥都有。
“够吃的不用再买了,我下厨,现在就动手。”易冷熟门熟路从门后面摘下围裙系上,还喊上官老师来帮忙。
王少将嫌弃的挥挥手,让女儿去厨房,别在客厅碍眼。
易冷在厨房放着,陪假老丈人聊天他不擅长,也不想欺骗别人,做菜他是内行,海军少将是山东人,当过驱逐舰支队的司令员,调到北京来入乡随俗,买来的食材里有牛百叶,所以易冷打算做个爆肚。
他用自来水清洗牛百叶,上官谨在旁边纳闷道:“你把水龙头向左一点,可以获取热水。”
易冷说:“夏天不吃馅,冬天不吃肚,你知道是为了什么?”
上官谨说:“夏天肉类容易腐烂,不良商家剁吧剁吧给你当肉馅用了,冬天井水贼凉,小工洗爆肚的时候怕冷,就不会仔细洗。”
易冷说:“其实还有一个原因,这爆肚啊就得用凉水洗才脆生。”
上官谨说:“你为了讨好王将军太下本钱了吧,不至于不至于。”
易冷说:“我就是自己馋了,想这一口,刚才在你爸柜子里看见好酒了。”
两人在这聊着天,客厅里老两口也在紧急磋商,女儿带回来这个准女婿过于雷人,四十岁的二婚男,还带着孩子,怎么配得上我们女儿呢。
他们的女儿本科上的是第二军医大学,读临床精神卫生学,念硕士的时候主攻心理学,那时候的理想是做一个心理医生,专门给长期在潜艇上服役的官兵做心理辅导,也是在这个阶段,上官谨在近江国关交流,师从上官浦慈教授,也上过易冷的课,严格来说两人不算是真正的师兄妹,连校友都勉强。
再后来,上官谨去了耶鲁读博士,导师是斯滕博格,书读多了反而是种负担,回国后竟然找不到合适的工作。
这时候新成立的某部门急需人才,她才阴差阳错进了情报部门,起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