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思维来理解的,欲望这东西,永远是这山望着那山高,物质欲望满足了,还有心理上的需求,得不到痛苦,得到了又无聊,人总是处在这种循环状态。
易冷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
和韦生文达成战略合作意向之后,易冷离开了天堂酒吧,他将车停在一处商业综合体的地下停车场,把光鲜的衣服换下来放在车里,穿上灰不溜秋的工作服,步行回到御景豪庭的家里,此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
从地垫下拿起钥匙开门,只拧了一道门就开了,说明室内有人,这并不意外,翟玲在屋里。
餐桌上摆着一只烧鸡一瓶白酒,翟玲盘腿坐在椅子上,脸上有个红肿的巴掌印,抬头说道:“老弟,我就知道你没走。”
易冷说:“玲姐,这是咋地了?”
翟玲说:“没事,咱先喝酒。”
其实易冷能猜出翟玲的心思,上回他就有疑惑,觉得这个女人的身份不简单,只是没想到翟玲就是王心诚的老婆,翟玲的所作所为,也不是勾搭,而是拉拢,这个女人比外界传闻的要精明的多,复杂的多。
五十二度的淮江特曲打开盖子,没有小酒盅,拿两个碗倒酒,撕下鸡腿拿着,一口酒一口肉,好不快哉。
微醺之后,翟玲说话了:“老弟,你打算怎么对付王心诚?”
易冷知道这是个坑,只说没想好。
“要不你绑架他老婆吧。”翟玲说。
易冷摇头:“冤有头债有主,我不对女人下手。”
翟玲说:“姐没看错你,你是个讲究人。”
一瓶酒喝完,翟玲拿出一沓钞票放在桌上:“老弟,这钱你拿着用。”
说罢,晃晃悠悠起身走了,易冷送她,翟玲腿一软,瘫倒在易冷怀里装醉。易冷暗笑这招数太小儿科,将翟玲抱进卧室,放在床上,盖上被,打开空调,关灯出去,把门带上。
翟玲睁开眼睛坐起来,表情颇为玩味。
她和王心诚斗了多年,什么招数都用过了,两人做了二十多年夫妻,彼此太了解,半斤八两不分胜负,就像两个势均力敌的国家之间的争端,最终总会演变成战争。
战争是**的延续,放在大公司也成立,常规斗争分不出胜负,就会出现激烈的方式,动用司法手段,或者直接来硬的,抢办公室,抢公章。
翟玲一直在寻找大将,这一点王心诚也知道,之所以派人将杨毅殴打成植物人,并不是什么绿帽子事件,而是王心诚怀疑杨毅是翟玲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