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
她目光直直看向那些靶子,“我们各打三发子弹,凭准度判定胜负。”
她冲他眨了下眼睛,“赢的人可以要求输的人做一件事哦。”
聂鹤卿乐意接受这个赌约。
他几乎没有失手的时候。
不过看她这么自信的样子,他稍微挑了下眉。
正所谓兵不厌诈,他待会可要防着她。
于是在没有裁判的情况下,他们双双站好了位置,各自拿着枪。
许意晚道:“你先。”
聂鹤卿点头,而后专注看准靶心,一发正中准心。
接着到她了,前边的练习已经让她掌握了手感,第一枪也是完美正中靶心。
随后各自的第二发都正常发挥。
聂鹤卿的目光再度瞄准靶心,微微上抬了枪,就要扣动扳机。
“嚯嚯哈!”
许意晚凑过来戳了下他的腰,试图挠他痒痒,扰乱他。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依旧是正中靶心。
许意晚:“……”
这跟她想的不一样。
聂鹤卿换了轻松的站姿,还抓住了她的手,“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吗?”
要是他没防备恐怕还真会被她突然靠近扰乱了军心。
以前义父在训练他的时候也设置了干扰,但那些干扰的级别以10级来算顶多到8级,她对他的干扰恐怕能达到12级。
还是突破了指数。
许意晚眨了眨眼,很是无辜,“规则可没说不可以。”
毕竟规则就一句话的事。
她还以为一定会成功来着。
不过就算不成她也不会输,相当于没赌。
许意晚做了个请的手势,“接下来请这位打完三发子弹的督军到那边等候。”M.
这是为了防着他。
聂鹤卿由着她,当真走过去待着,就在那观望她打了最后一枪,正中靶心。
许意晚莞尔,“我宣布——平局!”
他走过来,趁她还在得意笑的时候,伸手戳了戳她的腰,就刚刚他那个位置。
定然是她避着人触碰的,要不然她不会戳他那。
她又坑了自己一把。
她软软地往后缩了下,口中忍不住咿呀了声。
许意晚气鼓鼓的看着“罪魁祸首”,然而他却和她如出一辙的无辜脸,“跟阿晚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