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虽然额他现在变成了两个小豆丁。

不过，差别不大。

他们相继回话。

“倒是不差。”

“师尊管理下的蘅寻山自然是好看的，虽然我并未见过其他神君的驻地。”

许意晚：“……老实说，你们应该再去看看那本《说话的艺术》。”

凤羽要是省去后面那句话就完美了。

——

“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小涣小羽每次都是跟着师尊一起出现！”

由于许意晚每次都是先去凤涣凤羽他们住的那边，牵手手带人过来，那群崽崽们起初没发觉，但是几次下来总算发现了。

大家都是宝宝，为什么你们可以牵师尊的手过来学堂！崽崽们愤怒。

凤涣不屑地看向一旁空气，并不打算跟这群小屁孩计较，他还要修炼。

而且又不是他想牵手，是她每次都过来伸了手……

凤羽对着崽崽们微微一笑，“师尊只是顺路带我们过来。”

“真的吗？”流星鼓着脸颊，眼里满满都是怀疑。

凤羽稳重点头，“是真的。”

单纯的崽崽们立刻相信了，毕竟这个样子的凤羽明显就是一副可靠大哥哥的模样。

而漩涡中心的许意晚早已坐在了台上，看着他们表演。

凤羽意外地会哄小孩，而凤涣，感觉有点和崽崽们同调了。

“好啦，”她拍拍手，示意他们看上来。

她咳了两声，语气严肃，“你们花了一炷香的功夫才安静下来。”

“……”然而崽崽们眼睛亮晶晶的。

蓝赋举手发问：“是不是流月吹的香？”

流月无辜，“我没有，肯定是小芜，她喝奶的速度都比我快！”

“才不是……”

“师尊，所以是谁呀？”

许意晚：“……”

她有时实在没法同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