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目光是肉眼可见的温柔。

他仿佛在娇养一朵小花，竭尽所能给予她丰富的营养，唯恐风雨打折了她，细心呵护她成长。

她不过周转了一次灵力，他便开口：“今日便到这吧。”

她睁开眼睛，有些疑惑：“但我才周转一次呀。”

才过去小半个时辰。

虽然对于其他人来说已经是很快的速度了，毕竟她是先天灵体。

“你这一次比其他十几次都要有效，”他顿了顿，“要劳逸结合。”

玄序在此刻完全忘记了他另外一个徒弟说劳逸结合时他表现出来的漠然神情。

师父说的话，那她当然是乖乖听了。

她笑了下，姿态也放松下来。

玄序拿出一本文卷，“接下来修习修仙界的奇类物种。”

他又抬了下眸，“你坐秋千上歇会。”

让徒弟在讲课的时候坐得那么舒服真的好吗？她又是忍不住脸上的笑意，却也没不好意思地拒绝。

她直接从铺在地上的软垫起身走了两步，然后坐上了那架漂亮的秋千，上面还缠着修仙界特有的椀花藤，有些许平心静气的效果。

此时看着仍在坐着的玄序，有些居高临下的感觉。

她往后一躺，“师父也过来坐坐呗，这样我有点不好意思。”

她还眨了眨眼睛。

玄序思忖片刻，倒是没过去一起坐，浮于空中。

他开始认真讲课，讲到稀奇物种时，还用灵力在空中幻化出模样。

“这是赤游兽，属火，性情暴躁……”

……虽然讲课这个人她很喜欢，但是讲无聊的内容她也是提不起劲的。

她都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他收了文卷，态度温和，“你先睡一会，我去弄午饭。”

他另外一个可怜的徒弟在教学当中分神了可是直接被他冻成冰雕的。

灵成：……我冤。

玄序正目光沉沉地盯着那块新鲜的肉，手上还拿着一本书，似乎是关于怎么处理菜的。

他终于开始做菜。

他的剑术曾被列在修仙界前端，如今——在切菜。

他的神情比炼器时的神情还要凝重，炒菜时用的火还是他的若水灵火，寻常炼器他都不会动用的若水灵火。

许意晚悄悄站在门口看。

玄序当然也发觉了。

她索性倚靠在门上，笑吟吟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