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晴朗起来,江老夫人甚至说了句:“阿秋啊,外祖母就爱听你说话。”
陆辞秋一脸无奈,“外祖母,我这也是没办法,一般这种腌臜事我不愿意管,但谁让我赶上了呢!用她的话说,两家还沾亲带故的,我不管也不是那么回事。”说完,又看向祝曼柔,“我说得是吧,祝姑娘?”
祝曼柔张了张嘴,想辩解点什么,但随即又一阵恶心反了上来,她赶紧把嘴闭上,又努力去压那种恶心的感觉。
话是没说,心里却把陆辞秋给骂了千百遍。她是被砍舌那一幕给恶心着了好吗?陆辞秋这女人到底要不要这么恶毒,居然给她扣那种屎盆子,待她缓过来定要好好说道说道。
可惜陆辞秋却没给她缓过来的机会,嘴里的话慢悠悠地又来了:“既然不肯说叫什么,那就说说家世吧!先前说是红谷县的高门贵户,那请问姑娘,家中父亲是做什么的?母亲又是哪里人士?外祖家可有名号?”
祝曼柔缓过来一些,终于开口答她的话:“我叫江大夫人一声姨母,陆二小姐怎的还问我外祖家是否有名号?江大夫人的名号不够吗?”她这会儿连陆家姐姐也叫不出口了,直接冷了语气,叫起了陆二小姐。只是说话时习惯性地总拿眼睛去瞟燕千绝,惹得燕千绝总有冲动想把她眼珠子给挖出来,被陆辞秋给拦了。
陆辞秋勾勾嘴唇问她:“要这样论,有远亲的也是你的嫡母,可不是你家里那位姨娘。且就是你那嫡母,离着江大夫人也是嫡庶有别的。
你说你自诩高门贵户,却连嫡庶都不分,哪个高门贵户是这种规矩的。啧啧,姑娘啊,这可不行,这些规矩你得学啊!
对了,你既已听说我跳过城墙,也知我通晓医术,那想必对于我即将要在城外建一座永安县的事,也知晓了吧?我算计着距离,永安县离红谷县应该也不远,这么的,改日我去红谷县转转,跟你们县令打个招呼,让他多关照关照你们家。”
祝曼柔隐隐觉得不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辞秋说:“没什么意思啊!就是想着你们祝家虽然不是正经皇亲,但既然沾了那么一丁点的边儿,就也得给平民百姓做出个表率。比如说作奸犯科的事肯定是不能做的,平日里也要严于律己,若是家里人有逛花楼去赌坊这样的行为,抓到了可就得严办了。
毕竟这种事传出去,丢你们自家的脸不要紧,连累了江家可就不好了。
如今我也算是江家的一份子,你说,我是不是得为江家着想?
哎呀,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