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礼数的话了,我好歹来者是客,你这样待我,叫外人瞧见了会说你没有礼貌的。何况我方才是在同陆家姐姐说话,她还没答呢,你着什么急。”
江小柳气得心都哆嗦,想说我爹什么时候跟你道歉了?还卖个面子,你卖个屁的面子。M.
但见她爹冲她使眼色,她便也不好再说什么,可有个问题该问还是要问的:“你口口声声拿我母亲说事,一口一个姨母的叫得亲热。可我父亲方才提起母亲身子不好,你为何连问都不过问一句?你姨母病了,难道你不应该关心吗?”
祝曼柔有些尴尬,这件事情确实是她没有顾及到。不过先前还好好在前堂坐着,能有什么大病?想来也不过就是深闺妇人矫情,时不时请人来问问诊吧!
于是就回了江小柳:“我对姨母的关怀从不挂在嘴上,用完了午膳自会去看的。”
江小柳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江老夫人面色阴沉,原本和蔼的笑这会儿都冷了下去,好好的一顿饭越吃气氛越不对,陆辞秋就觉得有点尴尬,于是主动回答了祝曼柔的话:“家里没有为我请习武的师父,我这一身本事是跟我母亲学的。再加上早年在北地住过一段时日,外祖家中皆是武将,谁都能教我几招,一来二去的这本事就练成了。”
祝曼柔很高兴陆辞秋跟她搭话,于是又道:“原来是这样,那不知陆家姐姐琴棋书画习得如何?像咱们这样的高门贵户养出来的女儿,都得是识文断字且琴棋书画精通的,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那都是老话了,小地方的人讲究这些,咱们做官亲的还是要识字才好,毕竟识字才能明事理嘛!从小我母亲就教我写字念书,不如咱们比比看?”
江小柳都惊呆了,想说你吃饱了撑的吧!这好好的吃饭,比什么写字啊?
陆辞秋也纳闷,“祝姑娘不是家中庶女么?怎的,在你们县城里,庶出的女儿管自己生母不叫姨娘,直接叫母亲的?那见着你们府上的大夫人又该叫什么呢?京中贵女识不识字我不知道,但嫡庶有别这件事,我还是清楚的。另外,现如今县上也有高门贵户了吗?”她偏头问燕千绝,“你可听说红谷县出了什么大人物?”
燕千绝很配合地摇头,“从未听说过。”
祝曼柔娇羞地看了燕千绝一眼,“表哥又说笑了,我们祝家与江家是实在亲戚,虽比不得京中官邸,但好歹在红谷县城也算是不错的。”
燕千绝看都没看她,只对修染说:“明日让那红谷县令进京来见本王。”
修染领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