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最后的话小姑娘听到没有,因为他发现小姑娘困了,头一点一点的。
他弯身问她:“是不是困了?”
“嗯。”小姑娘含糊地回答,“你们家的酒后劲儿太大了,我有点头晕。”
她说着话,在椅子上转动了一下,结果这一下没转好,整个人都往外倒去。
燕千绝吓得赶紧把人给扶住,她顺势就揽上了他的脖子。
他原本就是弯身与她说话的,这下被她揽住,下意识地就又往她身边凑了凑。
小姑**嘴唇贴上他的耳朵,小嘴巴一动一动的还在说话,说的是什么他已经听不清楚了,就是那小嘴巴**他的耳朵时,又麻又痒又让人抗拒又舍不得抗拒的感觉,令他手足无措,也无限回味。
“燕千绝,你用的什么香?哦,是龙涎香,闻出来了。你要是喜欢用香,下次我送你香水,用起来方便,还可以随身携带。不过我不喜欢用香水的男人,香喷喷的也不知道是给谁闻的。男人嘛,还是朴素一点的好。”
他把这话过了一遍脑子,朴素一点好吗?可是什么叫朴素?
他生来就是皇子,跟朴素这种事情边都沾不上。即使是上战场,他穿的战甲也是最好的,用的兵器也是最锋利的。他再狼狈的时候,也没有人说他朴素。
不过香料这种东西,如果她不喜欢,那不用也罢。
他将小姑娘抱了起来,放到书房里间的榻上。小姑娘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只是手还扯着他的袖子,爪子扣得紧,他掰都没掰开。
罢了,他想,就让她抓着吧,左右也是坐在这里陪她,他还不至于跟个袖子较劲。
小姑娘渐渐睡沉了,终于,抓着他袖子的小手松了开。
他看着这张熟睡的小脸,思绪又回到了他们在城外相遇的那一天。
这姑娘从高高的城墙上把太子的小妾捞了下来,就摔死在他的面前。
按说这种事他从前甚少过问,太子干出来的恶心事还少么?
可那天也不怎么的,他就是想保这个姑娘。虽然当时心里想着的,是这姑娘身上有一半裴家骨血,他作为那场战争的见证者之一,有义务帮着裴家把这孩子给保下来。
可过后想想,他也不能否认,那一日的陆辞秋,实在让他太惊艳了。
榻上的小姑娘翻了个身,可能是嫌弃热,踢掉了被子。
他想了想,干脆脱下自己的外衫给她盖上,不薄不厚,刚好。
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