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专属于她的地方,上哪去找呢?
她开始回忆裴卿大婚时,从北地带来的那些嫁妆。
虽然原主也没看到那场面,但这么些年过去,听也听说了一些。
人人皆知镇北将军爱女远嫁望京,那是真正的十里红妆。
裴卿的嫁妆头都进了陆府,尾巴却还没进望京城门呢!
那么多的嫁妆,这些年是怎么一个一个填了陆家的无底洞,到最后一无所有的?
陆家到底为什么要花那么多钱?
她越想越觉得疑点众多,可惜原主的记忆不清楚,许多记忆都是零散的片段,拼不出完整的故事情节。
但好在也不是一件事都想不起来,比如说眼下,在她的努力下,倒是有一件事被想起了。
那大概是三年前的事,裴卿在极不情愿的情况下,把自己手里仅剩的一间铺子,给了云华裳。
可那是因为什么来着?
她又开始冥思苦想。
燕千绝看着这个拧着眉毛的小姑娘,下意识地伸出手,往她的眉心按了一下。
按完之后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动作是为了什么,甚至想不明白自己这手是怎么伸出去的。
总之就是伸了,也把她紧皱的眉心给抚平了。
陆辞秋看了他一眼,居然把小脑袋往前拱了拱,又让他的手按得实在了些。
她还呵呵地笑,“燕千绝你抵着我的眉心,还怪好受的,不要把手拿走,再按一按嘛!”
他却听出她话外之意:“你是不是头疼?”
她点点头,“有点儿。”
他站起身,绕到她身后,认命地把两只手都按到她的太阳穴上,轻轻地揉了起来。
他问她:“你在想什么?”
她说:“在想家里的事。有一件事好不容易想到关键,我得再努努力,争取全都想起来。”
他再问:“是什么事?”
她却摆摆手,不肯多说了,只是告诉他:“我小时候被人下过药,很是有那么几年脑子不太清楚,有一些事情就记不住了。”
他忽然心颤,被下过药?陆家竟还有如此腌臜事?
可再想想,何止陆家,这望京城里多少官邸,哪家没干过见不得人的勾当。
只是事情摊到陆辞秋身上,就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那现在呢?”他问,“现在脑子清楚了吗?”
她点点头,“现在清楚了,只是以前的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