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唏嘘不已。

少年趴在地上，缓了缓，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抹掉嘴角的血迹，慢慢站了起来。

“咳咳！”

少年扶着墙壁站了起来，脸色煞白，身体摇摇晃晃，像是随时都会摔倒。

他的额头渗着汗水，脸色更白了。

刚才一阵猛烈的颠簸，让他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痛得不行。Ｍ.

他咬了咬牙，强忍着疼痛，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小巷。

“呼哧呼哧。”

少年大口地喘息着，额头上青筋突爆，脸颊通红，看起来格外恐怖。

一直走走停停，身体实在坚持不住，晃了晃，跌坐在地上。

少年双目无神，看着天空。

他觉得，他好累。

好像已经没力气了。

他撑着地，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双腿一点劲都使不上来，甚至还隐隐作痛。

“......好痛。”

少年喃喃低语，远远地，好像看到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向他奔来。

“林帆，林帆！你没事吧？！”

少年看着眼熟的背影，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想要从地上爬起来。

“林帆！”

女孩伸出手，想要将他拉起来。

“啪！”

少年拍开她的手，踉跄地往后退，“别和我走那么近！你也会被针对的。”

女孩愣了一下，看着被自己拍得发红的掌心，眼眶瞬间湿润，眼泪簌簌地滚落下来。

“其实她们早就开始欺负我了，我……我一直都没告诉你，因为，因为……”

女孩抽噎着说不下去，眼泪掉得更凶了，像是决堤般，不断往下坠落。

少年忽然觉得有些烦躁，耳朵边嗡嗡的，连带着脑海里也有些嗡鸣。

“江城为进一步凝聚人才，引领区追逐梦想……，梦想之星投资公司的程沫荣获江城优秀企业家称号……”

突闻旁边传来的电视新闻报道，听见程沫那两个字，少年与女孩的心神微动，齐齐抬眸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