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熊头对着热气腾腾的饺子咽了咽口水,然后才笑呵呵的说:“我吃的饱饱的过来的,你们快吃吧。天佑啊,多吃点儿,吃饱了给我扎扎。”
路远笑着打趣:“大叔,你就不怕这小子给你扎坏了?你哪儿疼啊,要不我给你捶捶。”
老熊头用手里的破烟袋锅子在半空戳了一下嘴欠的路远:“我才不用你捶,我怕你给我捶坏了。”
秦天佑忙说:“等下我就给你扎,大叔,你还是脖子疼,肩膀疼吗?”
老熊头说:“脖子和肩膀也疼,不过比没扎之前好多了,这几天我的腰也疼,腿也疼的,你给我扎扎腰和腿。”
林四月瞥了一眼老熊头的穿着,然后皱眉:“熊大叔,你穿的太少了,你是不是没有厚厚的棉裤啊?我给你一条天佑哥穿过的棉裤,不知道你嫌弃不嫌弃?”
老熊头是个单身汉,他的穿的衣服和鞋子都是姐妹们给置办的。
他都六十多岁了,姐妹们也不年轻了,照顾起老熊头来肯定力不从心。
老熊头年轻的时候没娶上媳妇不是他人不行,主要是家庭条件太差了,他为了给家里减轻负担就出去当解放军了,那会儿全国还没
他属于各方面能力很一般的,在部队上也没混出个大名堂来。
老熊头退伍的时候已经三十好几了,早就过了娶媳妇的黄金时间了。
后来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老熊头的个人问题就一直没解决,者不,一晃六十好几了。
对于老熊头而言秦天佑不光能免费给他扎针,刮痧,驱除病痛,林四月还要给衣服穿,这两口子简直不要太暖心了。
路远也很同情老熊头,走的时候对老熊头说:“熊大叔,下次我来的时候给你拿一件军大衣,不过是我穿过的,你可别嫌弃。”
“我不嫌,不嫌,你们对我可真好,路公安,下次我打了兔子给你留一只。”老熊头感激的望着跟自己并不咋熟的路远。
老熊头喜欢上山打野味儿。
野兔,山鸡,还有獾,他每年都能弄不少,特别是野兔,每个冬天他都能弄个一二十只。
老熊头弄了野兔啥的不去卖,而是分跟跟自己关系比较好的亲戚,左邻右舍的。
自从秦天佑给他扎针后,老熊头陆续送过来两只野兔,还有一只山鸡。
林四月觉得老熊头辛苦打来的野味儿不能光送人,还是得卖。
她帮老熊头卖了几只兔子,山鸡,还有獾去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