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苦笑了一笑,然后继续幽幽的对秦二叔说:“老二,如果换做是你的话那方面不行肯定也不会往外说的,就算是跟自己的亲兄弟也说不出口。再说了我只是时间上不行,又不是不——”ωωw.
秦老二竟然无言以对,因为他很清楚如果自己在那方面不能让媳妇满意的话肯定也不会往外说,只会默默的借酒浇愁,唉声叹气的。
兄弟二人相对着沉默了一会儿,秦父再次开口,他讷讷的亲求道:“老二,咱们刚才说了啥别告诉老三还有其他人。”
秦二叔忙再三保证:“大哥,你放心吧有些话我肯定会烂在肚子里的。”
秦父的身体没有大碍,医院给开了点儿降血压的药带回去吃,上午九点多秦二叔父子陪着他出院了。
秦父没有回家,而是特意去了一趟派出所,他想见见关在里头的妻子。
路远直接命人领着秦父去拘留所那边见秦母。
经历了蹲拘留所,还有公审,游街后秦母就跟彻底拔秃了毛儿的老孔雀,半点儿威风劲儿也没有了。
当看到她是自个儿老头子来看她时,秦母悲从中来,然后呜呜呜的哭起来:“他爹,我对不住你,你别休了我,往后我一定和你好好过。”
从始至终秦母都没想过跟丈夫离婚,然后跟老相好的过日子。
秦母又不傻,那赖子根本不是个安分守己过日子的。
年轻的时候秦母不过是图跟赖子那啥的快乐,跟赖子好上了自己才怀孕的,秦母估摸着丈夫不但那方面时间不行,看来种子也不行。
她跟赖子接连生了几个孩子,她也没想过要跟赖子过。
秦大奎虽然那方面不咋让女人满意,可能还不育,可他老实,听话,好拿捏,而且也不会出去赌啊勾搭女人啥的。
如今跟赖子久别重逢,秦母不过是贪恋和他的片刻之欢,以及屈与赖子的胁迫。
从里头出来的赖子一把年纪了,跟前妻生的儿子也进去了。
他这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一旦横起来,别人还真的拿他没办法,像秦母这种有短处捏在人家手里的就更加拿他没办法了。
哪怕一切大白与天下了,但秦母仍旧希望继续留在秦家。
面对绿了他半辈子的这个女人,秦父的心下五味杂陈的。
秦父等秦母哭够了,这才开口:“好好过也行,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离开村子半步,娘家你也不许再回。你得保证天宝他们永远不能认他们的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