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抵在他的脖子!
高凡勤懒洋洋的道:“黄公子,您可千万别动。**锋利,小心伤着您。”
黄公子一动不敢动,只觉得脖子被**划伤的浅痕,竟然比他的鼻子还痛!
“操啊你**疯了是不是怎么敢——”
白鹿眼皮都不眨,握着**就扎进了黄公子的大腿。
黄公子的惨叫根本就没叫出来,因为高凡勤眼疾手快的把西装口袋里的手绢,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白鹿:“我家里已经有一个天天脏字不离口的人了,我现在一丁点都不想听到——”
“白鹿!”
玻璃门再次被人推开,酒会里的暖流和香气与酒气,一起涌了出来。
白鹿看着眼前西装笔挺人模狗样的霍沛存,傻眼了:“狗东西?”
霍沛存瞥了一眼她标准的流氓姿势,这才看向大腿上被扎了一把**,痛的脸色苍白冷汗直流的黄公子。
他挑眉:“你干的?”
白鹿点头,把踩在长椅上的腿放下来,又整理了一下裙子:“对,我干的。他对我动手动脚,我扎他一刀,有问题吗?”
霍沛存:“干的不错。”
白鹿:“你前几天给我打电话,说你有特别特别重要的事情,必须离开酒店,就是这个?”她看了一眼快疼死过去的黄公子:“跟他一样,来这儿猎艳的?”
霍沛存:“我妈大年初一过生日,我是为了给她过生日才给你打电话申请离开酒店。”顿了顿,又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我今天是被朋友硬拉来的。”
他本来不想来,可一想到或许她会来,就来了。
白鹿恍然大悟:“原来那道目光是你的!”
今晚看她的目光,无非就三类。
简单来说,想利用她赚钱的,嫉妒她的,还有想睡她的。
可是唯独有一道目光,如影随形的跟着她,是什么目光,她都形容不出来。
现在她知道了。
白鹿咬牙切齿:“狗东西,你盯了我一晚上,就想找机会报复我是不是!你是真不怕死啊,信不信我真的让你舅舅把你尸沉大海?”
霍沛存:“……我**那是为了保护你!”
白鹿:“呵呵,保护我?我信你个鬼!我可没忘记就是你这狗东西把我从甲板推下去的!”
霍沛存气的咬紧后槽牙:“黄三儿才是盯了你一晚上!你根本就不知道黄三儿……算了,这些事儿你不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