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和年龄成正比,少青中老。
毕竟经过光阴的洗练,炁的总量与日俱增,对炁的运用更为熟稔,自身手段的了解明晰、战斗经验的丰富老辣,绝非一句天资就能抹平的。
他勉强算个青年辈,许新还是个少年辈,黄放是中年辈,在同辈里虽算不上厉害,但对付他们,好比降维打击。M.
两人若是真的凭自己本事干掉了黄放,名动一方,绝非说说而已。
然而,董昌面露古怪:“感觉他和捏面团似的。”
许新大感挫败:“明明看上去还没我大。”
“我说你们两个,洗地怎么这么慢?还嘀嘀咕咕,想拿去就拿去,我李无敌的大名,还用不着这两条杂鱼。”
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出现在门口,许新不好意思一笑:“李兄,我刚刚开玩笑的。”
李无眠一乐:“你要真有那么坦荡,就不会念叨了,怎么样,再给你一个机会,这两条杂鱼我可瞧不上。”
许新微怔,望见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眸子:“就算你让给我们,骗得了别人,心里这关也过不去。”
李无眠莞尔,望向董昌,那董昌心中一跳:“李兄说得是笑话还是谦让呢?”
“怎么,你觉得我说客气话?”
许新不禁道:“这金钩子黄放可不是杂鱼,死在你手上,笑面虎的名头会再增好几重不止呢!”
李无眠脸一黑,道:“别跟我提笑面虎,我说他是杂鱼,他就是杂鱼。”
“李兄不好名?”
李无眠一脸坦然:“当然好!”
董昌不解:“那?”
李无眠啼笑皆非:“这算什么名?”
两人面面相觑,少青一代,斩杀全性金钩子,足以让两人名动一方,如此‘大名’,在他眼里,竟然啥也不是。
‘哟哟~’
发怔之时,屋外传来一声鹿鸣,李无眠挑眉。
两人却登时回神,也不去思考什么名声不名声的问题。
许新拔足而出,不慎踩了黄放几脚,他恍若未觉,攀住门沿张望,望夫石似的。
董昌面色不动,往掌心吐了两口唾沫,摊匀了撩自己的头发,许新回头,鄙视道:“董哥,你也不嫌恶心。”
说完之后,手脚丝毫不慢,照瓢画葫芦,只吐的口水比董昌还多,头上抹得亮晶晶的。
许新朝门外张望,董昌一本正经,目光也在门外,李无眠观之,恶寒之中,不无惊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