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吗?”
若是有公道,石门百姓缘何受到欺压;
若是有公道,竹河莽山怎会被灭;ωωw.
若是有公道,怎么都怕了呢?
席胜顿时慌了手脚,老母一只眼睛已然哭瞎,再哭就没有光明可言。“娘,你别哭,孩儿绝不会去的。”
老母擦掉泪水:“娘不哭,只是有些累了,孩啊,你去抓两副药来熬给娘喝。”
席胜又惊又喜,之前打翻汤碗,还叮嘱他买药一概不喝,此时却回心转意:“阿思,你照看下我娘。”
老妪道:“不远,娘还走得动路,就是肚子有点饿,麻烦去买只烧鸡来。”
付思若有所思:“大娘,你要吃烧鸡?”
老妪和蔼笑道:“买两只,一上午没吃饭,肚子饿得慌。”
席胜买好了药,路上见人朝镇门口聚集,他按捺住跟随而去的冲动,往家里赶去。
得先让娘喝了药,再吃点东西。
他却是没想到,娘不仅愿意喝药,还开口要吃烧鸡。
看来病情是好转了一些,和早上付思说的一样,确实是健朗了。
想到这里,即便心已经变成了棉花,也涌上了高兴的情绪。
抬头望了眼天色,很快收回目光,不仅是烈阳的灼热。阴沟里的老鼠总是望天,可不是什么好事。
又打定主意,赶在太阳下山之前,去劝一劝小英雄他们。
正盘算着怎么劝合适,不由自嘲一笑,如果劝得动,又怎还会出现在镇门口。
长叹一声,公道和他没有关系。
他还有老娘要照顾,血脉要延续,忍辱偷生也要活下去。
这样劝慰着自己,蓦地攥住胸口,一言不发,小跑向名为家的地方。
推开木门:“娘,我回来了!”
没有回应,席胜手足皆颤,一股莫名的恐惧攫取住心魂。
他狂奔进屋门,入目是房梁上的三尺灰绫,随着他灌进的风息上下飘飞。
付思抱着老母,正在掐人中:“胜哥,快!”
席胜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两人将老母平放,掐人中,吹耳朵,席胜飞去领居家抓了只公鸡,以鸡冠血滴鼻。
方法都用遍了,气息仍是若断若续,也许下一刻就将消失。
席胜崩溃了,一**坐在地上,掩面痛哭:“怎么回事?娘!”
“胜哥,别放弃。”付思反倒更为冷静,他见老妪有些反常,没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