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的那么简单的事,血脉的传承只是一种表象,是秘血真祖复苏的最简单途径罢了,其真正的源头在于诸天之罪。」
洞虚缓缓解释道,看着陆晨,「而你应该清楚,万罪之冗余的隐性代表,是天地间的万般概念,如此算来,怎么可能抹除的掉秘血真祖?祂背后的支撑是古往今来的概念本身,我们不可能抹去所有的概念,祂的化身却可能潜藏在任何概念中,有朝一日,会有新的秘血武者诞生,那么祂就会归来。」
陆晨听了也是感觉心底发寒,没想到自家老祖宗命这么硬,照这么说,几乎是无解了,也真不知道当年洞虚祂们到底有什么办法将其彻底灭杀,现在却用不成了。
「所以,天阳如今所做,不过是在走错误的路,是没有结果的,但若是应在了你的身上,便是你的果。」
洞虚说着,手扫过桌面,面前的茶桌消失不见,显然是不准备继续多说了。
陆晨若有所思,沉吟片刻后,对洞虚行了一礼,「敢问前辈,晚辈的友人们,是否安全?」洞虚闭目道:「自有造化里世界不会攻击他们,也不会保护他们。」
陆晨明白了,洞虚要保的人只是自己,是看中了自己的潜力,亦或是还有什么别的目的,但对于自己的队友是不关心的。
然而这就不符合陆晨的基础利益了,他的一切行动基准都建立在,要保障
亲友的存活。如果让他待在洞虚这里保命,外面的队友被针对了,那可怎么办?
若是天阳带领大军亲临前线,至高神土也不得不严肃应对,到时候至高神土是否还会向下驰援?这都是未知数,总之陆晨此时不待在队友身边,就感觉很不安心。
尤其是在洞虚这里,他和外界的一切消息都被屏蔽了,和队友之间也无法联系,确认不了状况,甚至时间过去了多少他都不敢肯定。
陆晨还想再问些什么,抬头时却发现洞虚已经消失了,自己所在之处,尽是一片虚无。
而此时,在另一处,同样虚无的时空内却显化出山水庭院,在亭内坐着的洞虚提起茶壶,为自己倒上茶壶内最后剩余的茶水,饮了一口。
有一道身影穿过庭院的小路,是一名男子,身形高大而干练,走近后对洞虚行礼,「前辈,可准备好了?」
洞虚背对那名男子,不去看他,「陆晨自然会思量我话语的真实性,而你则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