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

零淡淡道。

“但我现在是狮心会长对吗？我没有别的意思，但你以前称呼陆晨的时候要更尊敬些，是会长，可下午的时候你见到我，甚至不愿意多跟我说句话。”

楚子航冷静的和零探讨。

零不接话，她看向电脑屏幕，静静思考。

她当然没必要对楚子航表示很尊敬，楚子航很强，但处于她们可以接受的范围，而她们的任务也不是为楚子航服务，她是来学院近距离看守路明非的。

原本她也认为是楚子航精神受创没恢复，并不关心这件事，但对方说路明非也记得那个叫“陆晨”的人。

那这件事……很有可能是真的，是自己的记忆被篡改了，因为没有人能篡改路明非的记忆。

“还有你，师妹，你原本应该是明年才能入学，你是怎么跳级的？”

楚子航又看向夏弥。

“预科班展开了竞赛，我成绩最好，就跳级喽。”

夏弥简单的答道。

“你有和零对战吗？”

楚子航问出关键点。

夏弥摇了摇头，看了眼零，“没有哦，零这家伙很认真的啦，跟她打的话，她是敢拼命的。”

“但在我的记忆中，你们确实交手了，零也的确如你所说，为了求胜不顾双方安危，是陆晨在最后一秒终止了你们的战斗，否则你们两个应该都躺在床上，或者躺在地里。”

楚子航虽然这么说，但也知道这条说明不了什么，如果奥丁修改记忆，两女根本没有对战，也就不存在逻辑漏洞。

因为他问了芬格尔，去接路明非的只有自己和零，夏弥根本就没和零打，那场竞赛抉择的最终人只是跟随者，夏弥只需要在她同级生中是第一就可以了。

夏弥连呸了两下，“呸呸，你才入土呢……不过照这么说，那位陆师兄人还挺好的嘛。”

零也是在沉默的思索，她觉得如果真的和夏弥在竞赛上交手，她为了赢，的确会不择手段。

“楚师兄？”

路明非听到刚刚的敲墙声也跑了过来。

“你可以和零对一下亚特兰蒂斯战斗的细节。”

楚子航觉得如果路明非深挖，绝对是漏洞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