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若有所思，“也就是说，第一次给了探索者们谋机缘，结因果的机会，但把握不把握得住，得看个人？”

“是这么个意思，但因果一道……”

老王意味深长的看着陆晨，“谁说的清呢，在那种世界内，动辄就有可能被因果之力抹杀，亦或是被强者自时光长河的对岸击杀，要想活得久，最好还是低调点，不要与主角有染。”

这一点，陆晨还是有体会的，他修了因果刀意，七十万年过去，早已至化境，对其中奥义有诸多心得，若是和石昊有染，可能真的会惹来一些仙王巨头跨越时间长河来诛杀。

不单单是因果方面，从那个世界土著高手层面来说，都是一件危险的事。

“反正完美世界开启过这么多次，也有不少探索者尝试过抱主角大腿，但最后都死了，不得不说，完美世界的主角有点天煞孤星的感觉，跟他有染的人命不够硬，最后都没什么好下场。”

老王感慨道，陆晨从他的表情上看到了追忆。

想必老王曾经也去过完美世界，在年轻时有过一段风光，只是如今都过去了，平平淡淡的在起源空间做一个后援者。

经老王这么一说，陆晨感觉也确实，石昊可比叶凡惨多了，亲朋好友死了太多，到最后独断万古，一人独行，心中的孤独和悲伤，他人怎能明白。

“所以现在的探索者们，进入完美世界都离石昊远远的，即便石昊有意较好，他们也都渐渐将关系淡化了，因为不管石昊将来能取得何等成就，但在大剧情的发展上，石昊根本罩不住人。”

老王继续说道，看了陆晨一眼，“我倒是听说鸿蒙空间有个小子，上次尝试去抱了石昊大腿，想去给石昊当‘老爷爷’来着，结果还没跑到石村，就遭到了因果之力的反噬，后来躲了起来，一直到离开完美世界都很低调。”

陆晨表情怪异，“那人不会是落红尘吧？”

“哦，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老王点了点头。

陆晨有点想笑，落红尘这是看了自己在遮天的操作，不信邪去试试？

但遮天怎么比得上完美时期，遮天因为石昊独断万古，本身因果之力就弱了许多，没那么苛刻了，而且自己是凑巧了，被关在紫山，碰到了叶凡，不是刻意去找的。

要是自己在开局就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