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卑微。”
“可她呢?”
“以为撞了大运得到皇上封赏就高人一等了?”
“她不过是一个自己爹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而已。”
“这些年要不是陆家,她指不定早就被她那继母卖到勾栏院去了。”
啪!
陆修抬手又是一巴掌。
“你刚才说什么?”
“你知道些什么?”
此时陆修的脸色十分可怕,甚至眼底都还泛起了一缕杀意。
察觉到这冷冽的杀意,张春莲心头的怒火,就如被一盆凉水浇透。
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眼中闪烁着慌乱之色,连连摇头。
“没有,我没有说什么?”
“我...不...妾身只是气糊涂了,口不择言。”
陆修冷冷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
“最好是这样,今日之言,你最好给我烂在肚子里,否则,休怪我不念旧情。”
“是是是,妾身什么也没说过。”
张春莲连声保证。
“哼,从今日起,你就老老实实待在这院子里,没有我的允许不可踏出院门半步,否则我立刻让人送你回江东。”
说罢,他直接拂袖离开。
留下的张春莲连忙用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
晚膳时分。
陆杳杳还是交代秋霜让百珍楼准备了上好的饭菜,又让下人去请陆家众人用膳。
不多时,大家伙就陆陆续续来了饭厅。
“大舅,怎么没见着张氏和兰表妹?”
听到她问起,陆修摆了摆手道;“我让她们禁足在院子里,杳杳不比理会他们。”
“又是这样...”
赵氏撇了撇嘴。
自家这夫君对待张春莲和她的一双儿子,那真是宽容到了不行。
今个这事,也就是发生在京城,还是同陆杳杳有关系。
这要是在江东,或者说是换一个人,张春莲三人,只怕只会被轻飘飘的说上几句而已。
可是,今天张春莲三人的那些话,何等难听?
陆杳杳都已经今非昔比,就算抛开乡君这一层身份不说,那也是老爷子的心尖子。
结果了,被这般冲撞冒犯,张春莲三人也就只是禁足而已。
这算什么处罚?
不光是赵氏不满,刚被陆杳杳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