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怀疑您的目的,我现在很头疼,不知道该怎样处理您这个麻烦。”
“这件事是我的问题,等见到你的爷爷阿尔伯特我会亲自跟他解释。”
米哈伊尔瞄了我一眼:“但作为长辈我还是要警告你,我驱逐顾言的原因是他违背自己的承诺,蛊惑我的孙女索菲亚,想通过她代替我进而控制整个东正教。
如果你执意要拉拢他,让他在罗马教廷拥有地位、话语权,那么我保证同样的事情也会发生在你们身上,这种阴险、狡诈的人,应该趁早把他赶走,让他永远不再踏入欧洲才对。”
米哈伊尔真是一点不客气,当着这么多人面把我老底揭了个一干二净。
但班尼特压根不听:“不,您错了,顾先生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你们东正教根本没有半点诚意,也没有给过他任何好处。
但我不一样,我十分想结交顾先生,为了跟他合作,也愿意让出一部分利益,总而言之一句话,我能给顾先生的东西你给不了,这就是我们本质上的差别。”
“你能给他什么?”
“什么都可以,我是个很慷慨的人,如果朋友需要,我会力所能及的给予他我承受范围内的任何帮助,包括教廷里的圣女,只要顾先生感兴趣我都可以送给他。”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班尼特装作无意的向上瞄了眼:“而不是像您一样,知道顾先生对您的孙女感兴趣,就用她来当筹码让顾先生为你做事,等到事情快结束的时候再来过河拆桥,牧首先生,您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我不知道班尼特,或者说金发男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与其这样顶撞米哈伊尔,那还不如直接动手,说这么多废话不嫌累吗?
但这毕竟是求人办事儿,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摆出一副‘我很受伤’的委屈样儿,拉着青青的手摆弄着。
被地位比自己低的人顶撞,米哈伊尔现在很不高兴。
他用那种阴冷的语气问班尼特:“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
班尼特很有底气,挺直腰板:“当然知道,我是在和东正教牧首说话,但别忘了我并不属于东正教,而且必须承认我说的是事实。
还是那句话,既然顾先生现在已经不属于东正教了,那就请牧首您不要干预我们之间的事,因为您没有这个权利。”
我估计米哈伊尔没想到班尼特会这么刚、态度这么坚决。
眼见讲道理行不通,他又把注意力放到我身上:“没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