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我只能跟几个老头鬼混,上午被柳长生拿木剑捅,被捅的浑身疼不说,下午还要被孟道长用雷劈。
劈完他还得像个老太太似的絮叨我,成天说我不正经、光知道学法术不知道锤炼道心之类的。
最**的是申公留下的巫族秘传,我在参悟它、学会运用能量的同时,似乎连带着巫的本能也一起继承过来了,满脑子想的都是繁衍后代。
就感觉自己精力实在太充沛,充沛还没地儿发泄,有天晚上卓逸来找我,说要研究研究破解天心岛魔功的法门,我都差点没给她衣服扒喽。
得亏想起她身体里装着男人的魂魄,多少有点膈应吧,否则她真得折我手上。
“哎,申公序,你这任务我算完成不了了。”
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巫傀儡,盯着它的眼睛:“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在给我的法门里动了手脚,我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
也就过了两秒钟吧,傀儡的眼睛忽然睁开,张口就是国粹:“你可拉**倒吧,自己色就说自己色,往我脑袋上扣什么屎盆子?”
我也挺来气,跟他争辩:“那我以前咋不这样呢?”
“以前?以前你他吗假正经呗。”
虽说看不见脸,但从他话里我都能想象出他撇嘴的德行。
沉默了几秒钟之后,看我不吱声了,他又开始给我洗脑:“这叫血脉觉醒知不知道?都跟你说了繁衍是本能,你以前没这么骚,那是因为欲望被所谓的道德压制住了,现在修了巫法,本能不就慢慢回来了么?这玩意又不丢人,该上就上。”
我说操,你以为我不想上啊,问题是没机会好么?
傀儡挑着眉毛:“要我说你就是傻,山里没机会,下山不就有机会了么?”
都给我气乐了:“你不傻?山下全是人,你告诉我咋下?”
“南边人是不少,可北边没人啊,去毛子那不就完事儿了么?”
他阴笑两声,又岔开话题:“我这厂子已经正式投产了,实在不行给你快递个娃娃过去,行了,废话少说,我看看你最近练的怎么样。”
“马马虎虎吧。”
我伸出左手,随着精神力倾泻而出,一粒指甲盖大小的金豆子出现在掌中。
然后就是强烈的眩晕感袭来,强打精神跟他抱怨:“太难了,费死劲也就弄出来这么点。”
意外的是申公这次竟然没埋汰我:“不错,我第一次足足用了大半年,才勉强用巫法凝结出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