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是他那张嘴,时不时出言嘲讽几句不说,手还净往段雨墨下半身招呼,没过多久段雨墨身上的黑色长裙都快被撕成超短裙了。
管正出手也不是,不出手也不是,往那一站脸都开始扭曲了。
后来他实在没办法,干脆走到青青面前:“你快劝劝你爸,让他别太过分了。”
没想到青青直接阴阳怪气的回答:“什么叫我爸过分啊?她连招呼都不打就闯进来,进来就满嘴喷粪,刚才你也看见了,是她先跟我爸动手的吧?
明明是她不对,为什么要让着她?就凭她是阎君的女儿?”
“你们父女俩怎么一个比一个艮呢?”
管正啐了一口,又把目光转向我,结果他还没等说话呢,段雨墨那边突然有了动静。
她发簪已经被打掉了,头发乱糟糟的散落着,眼睛里布满红血丝,看着就跟个女精神病似的。
似乎再也忍受不了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打击,她歇斯底里的喊了声:“我今天就算魂飞魄散,也一定要杀了你这只臭长虫!”
‘轰’的一声响,段雨墨身上的蓝色火焰忽然窜出一丈多高,直射顶棚,让整个天花板都冰封起来。
她身上的气势节节高涨,很快超过了管正,显然已经解开了封印。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站在我身边的管正目瞪口呆:“操,你他吗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