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尤其大,身体没动,脑后像是睁开了一双眼睛,看到了从洗手间水龙头上滴落的一颗水珠。
啊!
杜诗雨总算抓住‘它’了。
是感觉,是感触,是从眉心出蔓延出去的一种匪夷所思的精神触觉。
怎么回事?
她并不觉得惊喜,而是惶恐。
“苗苗,苗苗!”
杜诗雨的身体一动,身体各个部分的关节就好像很久没有活动了似的,卡卡作响,但很快,这股不适的感觉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充沛的精力,手脚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坚实感。
但她无心体会这些,几步来到夏苗苗的游戏仓前,拍着透明的仓盖,试图唤醒死党。
夏苗苗没有反应,甚至看不到胸口的起伏,杜诗雨大惊,连忙在游戏仓上输入应急权限的密码,将仓盖打开。
“苗苗?苗苗,你别吓我!”
一个小时后,救护车停在楼下,急救人员跟着她身后冲了进来。
“有脉搏,很微弱。”
“她做了什么,事前有什么症状?”
杜诗雨**泪,“我们是玩家,几个小时前下线,睡了一觉。”
“玩家?”医生看到游戏仓就什么都懂了,“玩了多长时间?”
杜诗雨:“今,今天几号?”
医生翻了个白眼,护士说,“7月8号凌晨1点。”
“啊!?”
“到底多长时间?”
“2天了!”,杜诗雨快哭了。
“准确一点。”
“48个小时左右。”
“送医院吧,快点!”
担架进来,医生见杜诗雨还愣着,“过来搭把手!”
“啊,喔……”
刚抬起死党的腿,夏苗苗就醒了:“你,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苗苗,你可吓死我了!”
……
之后任医生和护士如何说,夏苗苗就是不同意去医院,闹腾了半个小时,付了一笔救护车的费用,才将他们送走。
“你刚才都没有呼吸了,我以为……吓死我了。”
“嗯,嗯!”,夏苗苗有些心不在焉。
杜诗雨没有察觉:“你还好吧?有没有觉得那里不舒服?”
“没有啊,就是好饿”,夏苗苗摸着肚子说。
杜诗雨也觉得饿的不行,从没这么饿过,“我去做饭,不舒服的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