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会被自己轻而易举的打开了。
“府里人也要摆平了。”朱由崧指示道。“剩下的就不要发了,保不齐宫里会有人来求,倒是,三罐五罐发完就是了,再想要,告诉他们,顺和店会组织货源进北京发卖的。”
李谙应声退了下去,朱由崧则继续思考着,今年谛听的费用不会出现太大的变化,一年差不多是六千两,标行这边,应该也依旧是在亏押运股这块出现亏损,但今年没有了安置费等其他大头,标行这边最多最多也就亏三千两而已,只要今年字花的营收没有大的变化,那么今年的总收益达到七至八千两还是有可能的。
关键,还是要看双福号这边能赚多少了!
朱由崧正想着,李谙走了进来:“小主子,金泰派人求见!”
金泰可不是派人来报告谛听的支出的,他的人是朱由崧去信紧急招来的,为的就是盘查福王密谍的可靠性,所以,一天金泰的人来了,朱由崧急忙召唤道:“让他们进来!”
一对丢到人海里,转眼就看不见的双胞胎出现在了朱由崧面前:“小的刘根柱(刘德柱)参见小王爷。”
朱由崧也不避着李谙(但避着郭宝)问刘氏兄弟道:“知道让你们来北京干什么吗?”
刘氏兄弟的兄长刘根柱(两兄弟的名字由书友社死的史官提供)回复道:“小王爷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朱由崧点点头,伸手写了一份名单,然后递给两兄弟:“名单上的人,你们想办法查一查,他们与东厂和锦衣卫有没有关系。”
朱由崧注意到刘氏兄弟的眼睛有些发直,便问道:“害怕了?”
刘根柱回答道:“怕是不怕,但小的见小王爷给的名字都是官,若要是在官中交接,就不好查了!”
朱由崧摇头道:“这些人既然是东厂和锦衣卫的耳目,就断然不会在光明正大的情况下与东厂和锦衣卫接触的,所以,他们在衙门里做事的时候倒是不用担心的,方方面面都会有人看着,倒是放衙之后,和朋友吃酒啊,逛妓寮啊,是很难盯的,而且你们只有两个人,要盯这十几个人,困难很大,但我不急,你们慢慢查清了就好。”
既然朱由崧已经说的这么清楚了,刘根柱自然就没有质疑的余地,于是应道:“是,小的兄弟一定会查清上述人等的情况。”
朱由崧便冲着李谙说道:“李伴伴,帮他们在京师找个住处,另外,再给他们三百两银子作为京城里的开销,京师居,大不易,你们省着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