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何,要知道南直隶可是朝廷的重地,那边可比湖广河南富庶多了,咱们有了兵马为何不能去南直隶碰碰运气?”左金王猛然打断他道:“难道你忘了张献忠是怎么全军覆没的了吗?那边连三十万大西军都能轻松消灭,你以为自己是谁,你还能集结三十万大军吗?”左金王对着老回回一阵猛喷,老回回低下头不说话了,他当然知道左金王说的是实话,南直隶听说有一支非常厉害的朝廷军队,跟他们硬碰硬的没一个能活下来。
肖文海的人马终于还是如期赶到了新县县城,不过新县也不是什么大县,只是河南布政使司的一个边陲小县罢了,又因为跟湖广接壤,有时候还会受到湖广境内匪徒的骚扰,所以一直让河南布政使司的头头脑脑们很是头疼,新县也因此一直发展不起来,只能是一个又穷又小的县城,处于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尴尬境地。县令见有大军过境,还是客兵,立刻出来迎接,肖文海自然是给他看了看兵部的行文,作为县令,其实他是知道西北有战事发生,朝廷准备调兵去西北的事情的,毕竟信阳州也是朝廷调兵的一个地点,作为信阳州的县令,他县里的驻防军队也全部被于世达给带走了,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湖广的军队竟然也会从新县路过,于世达已经不在信阳州境内,虽然肖文海是湖广兵,可是看见他身后万余人手中明亮的兵器,县令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他拱手道:“将军,这,这,这么多人马,小县的容纳能力确实是有限,资助一些军需粮草自然是下官的本分,但是这些士兵如果全部进城歇息的话恐怕小县容纳不下啊。”县令一边擦汗,一边对肖文海说道,希望他能通融通融,确实,对于一个只有几万人口的小县来说,一下子进来万余兵丁,那就如同蝗虫过境一般,县衙仓库里的粮食和百姓的口粮恐怕都要被他们给搬空消耗了。
谁知道肖文海骑在马上,也不下马,用手上的大枪将县令拨拉到一边冷冷道:“好你个新县县令,真是狗胆包天,你也不睁开眼睛看看,老子们是什么人,老子们可是为朝廷、为大明百姓去西北平乱的官兵,你不说好酒好肉伺候一顿就算了,竟然还捣鼓出这些个推脱之词来,本将又不是赖在你们县城里不走,只不过在这里歇息一番,你竟然还拒绝,这不是寒了我万余将士的心?你这个县令就是这么当的?你莫不是看我们是客兵,故意欺辱我们,难道你这里是信阳州就不能让我们黄州府的兵马停留了吗?有道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于世达于参将前脚刚走,你就在这里败坏他的名声,你好意思吗你?”
县令是个文臣,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