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名医们一看到已经发紫发黑的伤口,立刻明白皇上是被有毒的利器刺破了肌肤,导致中毒昏迷,可是皇宫大内,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莫非。。。他们不敢再往下想,正好魏忠贤赶到宫内,魏忠贤看看太医们的表情就明白了大概,他带着一丝残忍和冷酷直直的盯着太医们,太医们被他盯的毛骨悚然,魏忠贤用阴恻恻的声音说道:“咱家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你们现在的任务就是治好皇上,如果有半句闲话或者皇上有什么三长两短,咱家只好请各位下去给皇上治病了。”
十几门名太医双膝酸软,扑通扑通跪倒在地,捣蒜般磕头道:“请厂公放心,小的们不敢,小的们不敢。”
太医们忙活一通,因为不知道天启中的是哪一种毒药,只能采用覆盖法医治,将可能的解药逐一尝试,同时用针灸吊住性命,终于其中一味药起了作用,皇上的脉象渐渐平稳,太医院院正荣祖化立刻拿出太医院的镇院之宝,一颗高丽进贡的千年老山参,熬出汤药,掰开皇帝的嘴,慢慢将药水强行喂进皇帝体内,这才将天启的命续上,虽然依旧是昏睡状态,可是暂时是保住了性命,至于能不能转危为安恐怕就要看造化了。
当晚,医治结束之后,荣院正嘱咐留守的太监宫女还有几名太医需要注意的事项之后,自己背起药箱,匆匆赶往太医院研究对策,他刚进门,发现太医院当中站满了穿着棕色曳撒的东厂番子,腰间的绣春刀在月光下散发着逼人的寒光,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瘦小身影站在院中。
荣祖化咽了咽口水,不知是进是退,那个身影转过来,正是魏忠贤,夜色太暗,周围的东厂番子们猛地点燃了手中的火把,火光摇曳,将魏忠贤的脸映衬的愈加阴沉,荣祖化双腿一软就跪下了,“不知厂公到访,有失远迎,下官下官。。。”他已经是结巴的说不下去了。
“荣院正起来进屋一叙吧。”魏忠贤疲惫的道。荣祖化只能硬着头皮进屋。。。
在太医院名医联合医治天启皇帝的时候,晚上魏忠贤已经是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他甚至将他最喜爱的顾秉谦送给他的元代龙纹花瓶都打碎在地,他对着他的家将们咆哮道:“是谁!是谁!到底他**是谁!谁这么大胆要杀我!给我查给我查,将幕后主使碎尸万段!”魏忠贤仿佛疯了一般,披头散发的在堂间跳脚骂道。等到他的火发完了,被传唤来的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才敢上前答话。
“厂公,大致情况下官已经从您的家将头目嘴里了解过了,看来这次刺杀是针对厂公您的,至于幕后主使,下官回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