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原因甩了我,我很难过。回到帝都后,我也不吃不喝好久,等录取通知书下来后,我去上大学,进入新的环境,才逐渐开始新生活。当时,除了我妈和我三哥,没人知道我怎么了,我三哥人在沪市,能安慰的只有我妈。她说,男生变成男人之前,总要经历些什么才能成长,以前不懂,后来慢慢懂了。”
“我说这些,估计对你也没什么用处,只是谈到这儿,突然想起自己的往事,忍不住想分享出来。”
韩沉端起杯子,陆之枢愣一下,也端起酒杯和他相碰。
两人浅浅小酌。
虽一人饮酒,一人饮果汁,但这氛围,其实和举杯消愁没什么分别。
“谢谢你能和我说这些,”陆之枢看他一眼,笑了,“上次和你玩游戏,都没见你话这么多过。”
“我并不是话少,分人。”
陆之枢嘁笑一声,“和周沫话多,是吗?”
“你不也是?”韩沉反问。
陆之枢想了想,认命地点点头,“还真是。”
陆之枢并非像韩沉一样,习惯性沉默寡言,他也会在酒桌上和人推杯换盏,说着长袖善舞,模棱两可的话,要说真正能放松下来,没有戒备地和人交流,唯有沈盼。
他可以不用顾虑这句话出口之后,会不会让人断章取义或者望文生义,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肆无忌惮开玩笑也好,偶尔起了坏心思逗逗她也好,不管说什么,都是生活的乐趣。
现在,乐趣没了。
“我实话告诉你吧,”韩沉放下杯子,“我来找你,还因为宋言。”
“他?”陆之枢表情有些不自然,“他让你来做什么?”
“他……他说,你既然已经放弃沈盼了,那就换他追求沈盼。”
陆之枢蹙眉,眼中尽是惊异和不解,显然有些事转变过快,他还无法理解。
“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也是这话,”韩沉突然起身,“大概还有两个小时吧,他在绿岛的海边酒店准备了一场宴礼,会当场征求沈盼的意见,求交往,他说他本来打算买戒指的,但直接求婚沈盼肯定不……”
“走,”陆之枢刷地起身。
“你要过去?”韩沉问。
“不然呢?”陆之枢面色紧绷,显然带着怒气,“他还是不是朋友?这时候乘人之危不说,他不知道我和沈盼已经领证了,现在还没离婚吗?”
“你真要去?”
“你媳妇和人跑来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