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这方法还挺管用,你是怎么想到这法子的?”翠翠好奇地问魏元良。
“嘿嘿,魏爷我乃靖亲王身边第一红人,这种小事不知替主子处理了多少,知道为啥主子要留我在荣国府不?实话告诉你吧,表面是教远远小公子骑射,其实吧,就是怕你们荣国府没个镇得住的人,这不就派我来了。”魏元良脸不红心不跳地吹嘘起来。
“照你这么说,我们姜家都没人了呗,还得靠你来撑门面。”姜大爷看这小子满嘴跑火车没边了,冷冷地在旁开口。
“嘿嘿,大爷您不是经常不在嘛。再说了,大爷您就像那门神一般高悬在天,这些小事哪里劳您大驾,让我们这些小鬼出马就行。”魏元良嘻嘻笑着。
“滚一边去,你才是守门的门神呢!”姜忠业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翠翠就惊奇地发现,她家顶天立地的大爷,竟然跟魏元良如此脾性契合。
其实这事背后的原因,魏元良没好意思说,不是他厉害,而是靖亲王太厉害了。
当年他比那个伙计还要浑不吝,仗着自己娘亲是主子的乳母,没少打着主子的旗号到处张扬,直至十四岁那年,因假借靖王名义,私下收取官员好处被锦翅卫撞破,锦翅卫知道他生母身份特殊,便转给靖王身边的管事太监林公公处理,林公公跟魏元良母亲同为靖王府的老人,一时也难以抹下面子处理,这事不知怎地就被靖王知道了,当时的靖王还不到十五岁,处变不惊地说了句:“就交由乳娘全权处理吧,乳娘知道靖王府的规矩,相信她能处理好。”ωωw.
后来魏元良的亲娘便亲自绑了他送到靖王面前,送给靖王做奴才,他娘比这个老奴更狠,直接签的是死契,永不得翻身,直至今日,他魏元良不管在王爷身边有多红,他的身份都永远是个奴才。
但成年后的魏元良却十分感激主子为他们母子做的这一切,并且在靖王身边的历练,让他见识日益广阔,做事也更加老练,这是多少人花钱买都买不到的机会。所以他对主子才这般的死心塌地。
后来魏元良的亲娘便亲自绑了他送到靖王面前,送给靖王做奴才,他娘比这个老奴更狠,直接签的是死契,永不得翻身,直至今日,他魏元良不管在王爷身边有多红,他的身份都永远是个奴才。
但成年后的魏元良却十分感激主子为他们母子做的这一切,并且在靖王身边的历练,让他见识日益广阔,做事也更加老练,这是多少人花钱买都买不到的机会。所以他对主子才这般的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