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人,什么风将您吹来了。”
他的儿子和夫人都找黄院正看过病,以黄正然这个身份,一般是宫里皇上太后等贵人才请得动,但老人家私德很好,只要是有时间,来者不拒,所以府尹对他的印象也不错。
“李云山!”黄正然一改往日的温文尔雅,气得直呼府尹大名,“你将我孙子关押在你京兆府是什么意思。”
“您的孙子?”府尹大呼冤枉,“老院正,这是从何说起啊,你借我三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你们昨夜是不是从百花楼待会一个少年?”黄正然瞪眼道,“那就是老夫的孙子!亲亲孙子!”
李云山脑子一片空白,昨晚那个愣头青竟然是黄院正的亲孙子,难怪如此有恃无恐。
“快将黄公子请出来……快快快。”府尹老爷变脸飞快,衙役赶紧将那刺头推出来。
“小爷说了,保管要你们乖乖地请小爷出去。”黄雀双手抱肩,得意非常,及至看到祖父喷火的目光,马上老实下来:“爷爷,您来了。”
“嫌我来得快,还想在里面多呆几天是吗?”黄正然看到孙子毫发无伤,心里一块石头也着了地,指着毛小子一顿痛骂:“我走的时候是怎么嘱咐你的,叫你乖乖地在老家温书,你倒好,偷跑进京,学人家喝花酒狎妓,我、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子孙……”
“诶诶,饶命啊,爷爷,我没有喝花酒啊,爷爷,息怒啊!”黄雀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祖父的管教。
府尹也假意劝慰几句,总算将这对爷孙送出京兆府。
靖亲王昨夜拼尽全力才脱困,回到宫里,连伤口都来不及包扎,迅速召集锦翅卫调查那伙黑衣人的来历。
锦翅卫不愧是大周第一情报机构,不到半日就将这伙人的背景摸得一清二楚。而孟溪则第一时间封锁了所有出城的城门,吉尔泰残部如同瓮中捉鳖般被困在城中一处山头上。
“锦翅卫反应太快了,大王,我们现在出不去了。”侍卫长有些懊恼地说。他不主张这次的冒险计划,但吉尔泰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他们也只能执行。
“小崽子在我们手里,不怕他们关门。”吉尔泰沉着道。
“叔叔,我肚子饿了。”娇娇嘟着个小脸,怯生生道,样子可爱极了。M.
吉尔泰拿刀背拍了拍她的小脸:“你现在是人质,人质你懂吗?人质是没有自由的,想吃东西?做梦吧。”
“可是我饿死了,你们就没有人质了呀。”娇娇睁着一双黑葡萄的眼睛认真地看着